司南煦張張口。
姜恩柚先他一步衝他比了個噓，“別說話，我去趟洗手間。”
童夏追上去，“我陪你！”
等洗手間的門關上，桌前的幾人才漸漸回過神來。
雲知在徐嘉一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都怪你，一杯一杯的不停跟著柚子喝！”
“她以前喝多了也不這樣啊。”徐嘉一有苦說不出，“煦哥，柚子沒事吧？”
司南煦神色沉重，還沒開口，手機響了起來，是雷桑打來的，“我去接個電話。”
他走進書房，“喂，什麼事？”
雷桑挺樂呵的聲音從聽筒響起，“沒啥事，這不你明天就走了，哥們兒慰問慰問你！”
司南煦跟雷桑聊了一會，等出去的時候，發現除了姜恩柚之外，大家都回到了位置上。
“她呢？”他問。
童夏：“回房間睡了。”
司南煦抬腕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一點多了，“不早了，散了吧。”
等人都走後，司南煦拿著溼毛巾進房間，姜恩柚已經在床上睡熟了。
他走過去幫她把臉和手擦乾淨，擦到額頭時才發現她睫毛是洇溼的。
司南煦俯身在她眼角處落下一吻，手掌溫柔地摩挲著她因醉酒而紅潤的臉頰，“說什麼支援我留學，支援我有上進心，明明心裡就很捨不得。”
床上的人扭了扭身子，抬手蹭蹭被他弄癢的臉頰，“好渴……”
“我去給你拿水。”
司南煦很快端著杯溫水回來了，他扶姜恩柚靠著床頭坐起來，“慢點喝。”
姜恩柚咕嘟咕嘟幹了，依著司南煦給她擦嘴，“大家都走了？”
“嗯，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