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種花,讀加繆,彈最優雅的鋼琴,有最大的野心。
這世上沒有第二個司南煦,所以她如此迷戀他。
晚上有after party,湖上煙花,長輩們看完煙花就提前回了酒店,剩下年輕人在草坪辦派對。
除了唱歌跳舞,喝酒是避免不了的。
姜恩柚身體原因不能喝酒,逃過一劫。
司南煦就沒這麼幸運了,雷桑帶頭把目標瞄準了他,都知道司南煦能喝,大家也沒收著。
司南煦脫了西裝,把白襯衣袖子微微挽起,一杯接一杯大有來者不拒的架勢。
姜恩柚用胳膊偷偷戳了戳他,“你別喝醉了。”
司南煦揚唇,笑容魅惑勾人,抬起胳膊把她攬進懷裡,貼在她耳邊低聲說:“老婆放心,醉了我也能硬。”
姜恩柚的臉熱得簡直要著火,他怎麼能當著大家的面偷偷說這種話!
“流氓!”
姜恩柚罵完想走,卻被司南煦緊緊箍在懷中。
夏夜晚風拂面,身後的冷煙花像一棵棵璀璨綻放的聖誕樹,司南煦一手舉起香檳酒杯,一手勾住姜恩柚的細頸,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中低頭,意氣風發的吻上了她的唇。
“我有一個夢,姜恩柚,我要和你白頭到老。”
……
好在司南煦最後也沒有喝醉。
晚上兩個人洗完澡躺到床上,司南煦的眼神分外清明,視線觸到姜恩柚身上的睡衣時劃過一抹笑意。
“你還穿睡衣幹嘛,真怕我站不起來啊!”
姜恩柚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羞臊地瞪他一眼。
“怎麼還害羞呢?”司南煦輕輕扯下她睡裙的肩帶,“老婆,你今晚可不可以主動一點?”
姜恩柚覺得司南煦指腹滑過的每一寸面板都像是被引燃了,她跪著身子往他身邊靠近了些,手環上他的腰,忍著劇烈心跳,輕聲細語問:“你想我怎麼主動?”
姜恩柚問完沒等司南煦回答,就跪直了身體在司南煦的喉結上吻了一下,“這樣可以嗎?”
司南煦喉結滾了滾,心臟怦怦振動,“可…可以。”
姜恩柚又抬頭吻了吻他的耳廓,說:“我還可以更多……”
煦為光,渺為水。
植物誌有記,柚樹為常綠喬木,喜溫暖溼潤氣候。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