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許他們不這麼認為，但是事實就是這樣的。
“我調查？”
反問了一句，便是得到了兩個人的點頭。
“是的。”孫木岑的面色嚴肅，看著半空中的光球，有一種莫名的虛化感，果然還不是實體，可是卻早已習慣了這個光球的存在，“你來進行調查，因為這裡肯定是會涉及到一些私人的東西，我們自然是不能夠過問的，這是違法的，但是你可以去調查，找到需要找的。”
“那這個不為違反……嗯……法律嗎？”
“或許不，因為我不需要知道內容，我只需要知道這個東西到底存不存在。”
其實還是違反的，不過，這算是擦邊球了。
安皓軒有些訝異的看著對面的人，這位孫木岑副總還真的很敢幹啊，這件事要是暴露出去，華星未來估計不會出事，但是他會出事啊。
“這麼？沒見過嗎？”
等到華星聽完了命令消失在了這個會議室，孫木岑這才有機會看向那邊的人。
對方的表情就像是第一次見到自己一樣的，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
這讓他猛然的想要笑出聲。
“不，只是沒想到平日裡總是小心翼翼的你竟然敢走鋼絲。”
“這不算是走鋼絲。”孫木岑聽到這裡便是搖頭否定，手上的筆順著他修長的手指轉動著，他很擅長轉筆，或者說很多的華夏人都擅長轉筆，“這只是打了一個擦邊球，要是真的是走鋼絲，那我應該是已經在違法了才對。”
揚揚眉毛，沒有反駁，或許對於孫木岑來講，這個真的很平常了。
“不過……”
安皓軒還有一個疑問。
“你說。”
“你讓華星去確定什麼？”
“只確定一件事，那就是有多少的人收到了艾雲舟的簡訊，這樣我就知道他們到底在針對哪一方面的人了。”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