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過頭去,便是看到了穿著一身軍裝的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羅三月是認識的,畢竟之前的和於一葉的會面當中他就在。
黎明發現羅三月只是盯著他看,並未回答任何的問題,他也就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氣氛一下就尷尬了起來。
只是不管怎麼尷尬,該問的還是要問的,別出點什麼別的問題讓他們的工作難做才是最重要的。
於是黎明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而羅三月的回答並不如人意。
“我也不知道,我被一場噩夢驚醒了,然後……我去拿水,緊接著心臟疼的要裂開一樣,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黎明抱著一個筆記本,將內容記在本子上。
羅三月這樣簡單的敘述讓他不由得挑了挑眉毛,感覺只是將自己行動過程說了一遍,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
“好吧,就知道這樣問問不出什麼來,我仔細問,你仔細答。”黎明手中的筆在手裡轉了一圈,落在了筆記本上,準備好記錄,“第一個問題,你夢裡的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
“……”好了這個話題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了。
雖然這樣想著,黎明還是繼續引導對方:“那你所說的深淵又是什麼?”
“一條河,冰冷的河……”
這場問詢持續了十五分鐘,終於在不停的沉默之中結束了,黎明將醫務室的大門關好,示意門口的獄警看好羅三月,便是帶著筆記本去會議室覆命去了。
“什麼情況?”
一推開門就聽見熟悉的聲音,只是黎明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等到坐在椅子上,給自己灌了一杯水。
這才緩緩開口:“說實在的,我沒有問出來什麼,但是我有一個猜測。”
在座的一群大佬們聽到這句話以後,臉都黑了,好嘛,猜測頂個鬼用。
只是,不管怎麼說,是將人派出去了,也要聽聽對方的說法才行。就算聽起來不靠譜也要聽,這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