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女生手裡拉著的臂膀,僵硬的很。
花枝緩緩疑惑的抬起頭,看著浩瀚,男生一向健康的麥色肌膚,此時看起來好像有點……白?
慘白?
“你不會也?”
“也什麼也!”
浩瀚瞪了她一眼,沒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點大的過度了。
“……”
花枝被兇的一愣,眼神略顯懷疑的看著他,“那沒什麼的話,咱們走吧?”
“走,走啊。”
浩瀚目光筆直,喉結無意動了動,邁開步子朝玻璃棧橋走。
每一步,都像灌了鉛。
月亮怕高,可以節操碎一地的朝鯨魚撒撒嬌、賣賣萌求放過,可他,一個不怕地不怕的糙老爺們,今要是在花枝面前認了慫,估計以後的學校日子,要永遠在抬不起頭中度過了。
還會被貼上慫貨的標籤。
他的自尊心怎麼都受不了。
所以,打腫臉也要充胖子。
理這麼個理,話是這麼,可一旦真上去,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懸崖百丈的冗長玻璃吊橋,一眼望不到盡頭,每一寸每一分都散發著森森凌寒的味道,從透明玻璃板往下看,黝黑的深淵,像阿鼻地獄,掉下去……
浩瀚已經出了一後背的汗。
“?”
花枝站在他後面,見男生一動不動的立在橋頭,臉上表情比即將要跳河的人還悲壯,直接朝屁股後面一腳,“你磨磨唧唧什……”
“啊!”
不料,下一瞬,一道震響的男嗓,忽然從玻璃棧橋上傳來,惹得橋上面的人一震,差點還以為有人墜橋了呢。
“……”
花枝也驚的愣在了原地。
他幹啥玩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