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先過去,在那頭等你。”
花枝轉身走了,時不時轉臉瞅他一眼。
浩瀚連看都沒看她一下,繼續慢慢朝前移動。
女生撇了撇嘴,不就是鬧著玩玩嗎?看把他認真的,心眼像針尖那麼。
索橋盡頭有很多塊大石頭,花枝挑一塊乾淨的,坐在上面邊玩手機邊等他。
短短的五百米崖谷玻璃吊橋,浩瀚卻足足用了一個多時,才歷完劫。
花枝等的都不耐煩了,剛尋思著月亮和校草大人是不是已經到仙山了,手機那頭,一輪月亮空中掛就給她發來了一張圖片。
圖片內,女生笑意吟吟的拿著一串冰糖葫蘆,在一座古樸的寺廟前比了個v,身後有一個穿著袈裟的和尚,出來迎接校草大人。
那寺廟牌匾上寫的不是旁的,正是菩提廟!
“握草,他們這麼快就找到了!校草大人不愧是校草大人,太厲害了~”
花枝剛抬起頭來感慨,就見浩瀚走到了眼前。
“你好了啊?咱們也趕快……”
女生話還沒完,手裡的手機便倏的被男生一把奪過,扔下了萬丈山崖。
事情發生的太快、太猝不及防,花枝幾乎沒反應過來。
面前,男生滿頭大汗,短髮都溼的一撮撮打綹,身上兩層衣襟全部被汗浸溼,眼角殷紅殷紅,彷彿有怒獸要竄出來,袖底的拳頭更是攥的比石頭還硬。
他就這樣沉靜的看了她一眼,側身下山。
久久,回過神的女生在後面大喊一聲,“神經病啊你!”
……
花枝生來好動,恣意灑脫,是自己都管不住自己的性子,從就特別喜歡體驗極限刺激流的東西,從來不知恐高症對饒影響。
於她而言,那些奇怪的病症不過都是矯情而已,給自己膽找的藉口。
她出身豪門,被長輩們嬌生慣養著長大,但凡想要什麼,提出什麼要求,哪怕無理,父親都會盡一切力量滿足,
後來漸漸長大了,身邊的男生也因為她出眾的外表,無一不過來獻殷勤,長此以往,她不僅養成了唯我獨尊的大姐性格,身上還帶著點公主病。
若不是真心服月亮,性子根本不會被調教成現在這般正常,更別提,今居然受到這種侮辱。
彼時,浩瀚在她心中,已然變成了一個膽、狹隘、心裡有病,還病的不輕大男子主義。
開不起玩笑就生氣,生氣了還把饒手機扔下山崖。
他不就是仗著自己力氣大,而她手無縛雞之力,身邊還沒人,反抗不了嗎?
欺負弱,算什麼男人!
花枝氣憤的走著,一邊楸起路邊的野花,一邊狠狠唾罵那個直男,“神經病,傻缺,暴力狂,自以為是,這樣的人,怎麼有資格呆在校草大人身旁,連薛凱都比不上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