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來?”
是因為你受傷了。
“難道不是想在我最脆弱的時候,再給我一擊?”
她眼角笑著,如花的笑靨卻像淬了毒的針氈,刺痛了他的眼。
“直接吧。”
月亮沉聲。
江逾看著她,晶質鏡片後的眼底流溢著一種她最熟悉也最陌生的神情,那有三分與她相似的眉眼,提醒了她。
他們本是一樣的人。
對待厭惡的人,會拿起一切武器對抗,哪怕肉身倒下,靈魂卻一樣在憎恨。
“你不?”
“那我問你,李穗穗一家,是他做的?”
“嗯。”
他回答的乾脆利落,出乎她的意料。
“包括那個電話?”
“不。”
“月,這個問題,等你好了……”
“江逾,你這樣假惺惺的有意思嗎?”
話落,二人間足足有長達幾分鐘的沉默。
最後,江逾開口。
“電話是我讓她打的,經過上次月珍警告、你沒聽開始,他就不打算再告訴你任何事,都是直接動手,再將你的一舉一動都掌控在手鄭
那電話裡和你,今年與以往不一樣,因為上面換了人,反腐倡廉之風盛行,他又值升官關卡,不容許出任何一處岔。
可是就在前不久,他收到一封勒索郵件,是你的照片。”
“不是當年的事,處理的比水還乾淨嗎?”
“當年下鄉的時候,他曾結交過一個記者,後來人走失在煤山一帶,杳無音訊,現在又重新出沒,他懷疑是你的過度曝光,讓復出的他尋到了發財契機。”
“那個人?”
“他正在找。”
“找到了怎麼辦?”
“……”
“會比李衛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