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長得好沒有用的。”
“嗯？”
“不然遇見渣男騙身騙財啊。”
“宿主你是在暗示你自己就是那個渣男麼？”
“……”
二號基地。
“你去哪了？”將檔案抱在懷裡的常緋霜回過頭就見段焱從辦公室門外走了進來，便開口道，“今天一下午你都在開會了，這一堆檔案還在這呢~”
說著，常緋霜將檔案直接放在辦公桌上堆起厚厚一摞來。
“外面風挺大，我去吹了吹風。”段焱勾起唇角，接過她手裡的檔案，問道，“著急批覆麼？”
只是常緋霜不答，只是盯著他近日沒有來得及修剪，已經有些長長的頭大，伸手往髮間輕輕一抓，段焱偏過頭看見常緋霜手裡淡黃色、還沒有燒完的冥紙。
“去哪吹風了？這天熱的要你去墓地那裡吹風？”
基地裡禁止私人燃燒，尤其是這種祭拜死人的物件，除了在墓園，別的地方都不允許，在段焱頭髮上看見這個，也不難推斷他去了哪裡。
“我去了看了看外公。”段焱見瞞不過去，便舒了口氣向常緋霜坦白了，“正好有人在那邊燒紙錢，風大，大概就那時候沾上的……”
“下午開完會，你吃飯了沒？”
“還沒……”
“正好我也沒有。”常緋霜衝著段焱笑著，摸上因為聽見自己也沒有吃飯而他眉間聚攏小川，又道，“等你批完陪我去吃點東西，我讓食堂回頭留個小灶給我們。”
“好。”
“那我先去食堂。”
“路上慢點。”
段焱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坐在辦公椅上，快速的簽好檔案上的字，批覆完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伸手就往抽屜裡拿出一支藏了很久的雪茄。
點燃，深吸，吐出一個圓圓的眼圈，目光漸漸彌散，剛剛他沒有細說，他為什麼去見外公、遇見了什麼在紙錢的是誰。
今日，那些前些日子死在河西基地礦區的異能者們，他們的親人或者朋友在墓園裡今天恰好在那裡燒著紙錢祭奠他們。
那個場景，風中傳來的嗚咽聲讓段焱本來就有些愧疚的心越發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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