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了！這裡也不是真實的！進來前，外面都是烏雲！不是藍天！”
醒來後，十文看了看周圍，徹底發現了不同。
“夢道宗陣法？呵！弄的像真的一樣！”
低頭俯看腳下，感知地面距離三千丈。
“感知也能被欺騙，這陣法夠狠！”
“無知小輩，休得狂言！能從懲罰噩夢中自行醒來，算你有點本事！但...也不是你狂妄資本！且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就在十文很有貶義誇張夢道宗什麼試煉陣法時，那位不露面老者又開口教訓，語氣稍微緩和點，不像先前那般狠厲。
然而，十文卻似看透了陣法，心裡莫名有點小膨脹。
“什麼懲罰噩夢！那頭魚妖，我能殺它一次，就能殺它兩次！哪怕再來一百次，我照舊有能力殺！”
“殺殺殺！就知道殺！本宗乃法夢悟道，可不是打打殺殺！哼！看來是懲罰的輕了！沒能讓你懂得宗門規矩！如你這般心性狂傲，殺孽深重，遲早會給宗門惹下大禍！本陣靈代宗門賜你極刑！醒悟吧！無知之徒！”
剛才還好好的，突然間，又要被懲罰。
還沒搞懂他說錯了啥，連忙擺手。
“等等等！我殺妖，有錯麼？！而且還是害人的妖！”
“說話啊！咋了？！心虛了？！殺惡滅妖，我做錯了？！”
連連開口，十文也不知怎麼了，總有一種不好感覺在心臟上縈繞。
推演秘術對此種狀況，也有說詞，乃有驚無險之傾兆。
可十文並不想要什麼驚，更不想無端得什麼危險。
“喂！你這陣靈，是不是太有性格了？！宗門規矩，有哪一條說了，你有執法權？！”
十文說的振振有詞，好似他真的是夢道宗弟子，真的知曉宗門規矩。
片刻，周圍還是沒有動靜，十文鬱悶，雖說知道周圍一切都是陣法幻化，可眼睛看，神識感知，都是真的！他腳下，一尺之外，便是虛空，並沒多餘地方能站立，更別說從這裡逃走。
“真要跳下去？”
一句嘀咕過後，就沒了下文，說到底，他的覺悟還真不夠，沒法直接面對生死，就不用去想從此跳下。
又過一刻鐘，周遭還是沒任何動靜。
“狗屁的陣法！狗屁的陣靈！不知多少年過去了，陣法沒能源驅動，就關了！害的我都不知怎麼出去！”
想起懷裡小老鼠，眼睛突然一亮，伸手入懷，剛觸碰到一團柔軟的東西，心裡瞬間拔涼拔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