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好,現在還不能相信他,清逸,你呢?”反正不管這個金御想要幹什麼,一定要把他扼殺在萌芽中,司徒洛冥心想道。
蕭清逸道:“不可輕信,見機行事再找機會試他一試。”
白落羽的眉目輕斂著,點零頭,的確需要找機會再試探一番。
他們原打算在簇停留幾日的,奈何金御執意不想因為自己的傷而拖累他們的行程,所以他們只停留了一日,便繼續上路了。
因為金御如今是個傷員還不能騎馬,現在醒了也不能在把他塞到放行李的馬車,白落羽便讓他也進到了自己的馬車裡。
蕭清逸也未騎馬坐在馬車裡,原本相當寬敞的馬車如今一下子擠進了兩名高大的男子,顯得擁擠了些許。
白落羽看了眼茶桌上金御買來的糖糕,隨口問道:“金將軍對這裡倒是挺熟悉的?”
“是。”金御笑了笑,只是牽動了臉上的傷有些不自然:“臣兒時曾在這一帶生活過一段時日,自然比較熟悉。”
完,男子還一臉懷念地望著窗外的風景,似乎有著許多的故事待人挖掘。
但是,馬車之中的另外兩人卻似乎是沒有興趣聽他講那些往事。
蕭清逸一手拿著書,一手拿著白落羽方才泡好的茶。
白落羽自是也給金御倒了茶,她一邊側身微湊了過去看蕭清逸手中的書,伸出一隻手幫她翻頁,兩人時不時談論一兩句書中的東西。
金御看著白落羽與那莫二爺之間的氛圍似是讓人無法插足,勉強的笑了笑:“公主此行定然是路途兇險,當初都是微臣的失職,沒有保護好公主,才會讓公主流落在外,這讓臣深感愧疚。”
白落羽瞟了他一眼道:“此事與金將軍無關,將軍無須自責。”
“等回到了宮中,臣自然會親自和國主請罪。”
聞言,白落羽的神色很是淺淡,並沒有多什麼,只是將目光轉向了車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