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綺煙沒有想到他會親自己的鼻子,愣了愣,還帶著紅痕和溼意的眼睛裡露出孩子一般的迷惑和微訝。
黎落看著她,眉眼之間皆是柔和,他:“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嗯?”柳綺煙回視著他,這時候的她幾乎是最脆弱的她,對他毫無保留的信任和追隨,她的迷茫和脆弱,讓黎落幾近想要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她,把自己的血放出來給她。
男人輕聲開口道:“阿煙,其實我七八歲時候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喜歡你了,一直都沒有告訴你。”
“嗯?”柳綺煙聞言立時就愣住了,難掩的驚訝,臉上的神情幾乎可以用“傻”字來形容,七八歲第一次見到她?他們兩融一次見面不就是他受了傷而後她誤打誤撞地救了他那次嗎?難道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事情嗎?他們兒時曾經見過面,她為什麼都不記得?
柳綺煙迫切地想要男人給她一個解釋,黎落卻是將她抱入自己的懷中,安撫性地拍拍她的背,眼中的笑意加深,笑得很是開懷。
那的確已經是很久遠的故事了,須慢慢道來。
——
翻過了山頭,穿過了一座城鎮,白落羽和蕭清逸他們一行人如今已經是在了南嶽的境內。
金御派去王宮之內送信的人已經回來了,顯然白落羽“死而復生”又重新回到南嶽的訊息已經被南嶽王室之內的人所知曉,和送信者一同歸來的還有一行官兵,是來邪護衛”之責的。
領隊的護衛龐堂平顯然是金御的人,在見到金御之時,立即跪下行禮,口中高呼道:“金將軍,屬下護衛來遲,讓將軍受難的,請將軍治罪!”
金御翻身下了馬,將人從雪地上拉了起來:“此事與你無關,不必過多苛責。”
龐堂平的反應讓坐在馬車之中的蕭清逸皺了皺眉頭,若要論起身份地位的話,白落羽的公主身份自然是比金御這將軍的身份要尊貴才是,而來者對白落羽不聞不問的,至今都未行禮,反倒是對著金御獻殷勤。
白落羽對垂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她輕蹙著眉頭是因為簇的氣實在是太過嚴寒,即便是手中的暖爐不離身,白落羽依舊覺得整個人凍得直髮汗,那車外的寒風彷彿能夠穿透這薄薄的木板,寒意浸透到了車內。
雖然只是隔著一座山,但是山的這頭和山的那頭的氣候卻是差地別,雖然對記憶之中南嶽的氣候早已是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白落羽亦是到了簇,才真正的領略到何為“冰雪之國”。
如今是在深冬時分,入目到處皆是一片雪白,寒風蕭瑟刺骨,街道上連行人都很少,走老遠見不到一人,估計大多躲在家中挨著這難熬的寒冬,路邊還有被凍死的乞丐屍骨。
金御和龐堂平簡單的寒暄交談了一番,而後龐堂平還是被金御提醒,帶著到馬車前引見給了白落羽。
龐堂平單膝跪在馬車前朝白落羽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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