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燦強忍著給她一巴掌的衝動,接著道:“另外,你師兄根本沒有受傷,那一拳,我故意錯開要害,以他的實力連皮外傷都算不上。”
“你胡說,師兄怎麼可能騙我?”
“不可能騙你?”
葉燦嗤笑一聲,“你知道你師兄當時怎麼跟我說的嗎?殺了我,然後壞了你的清白嫁禍於我!”
“來之前你應該看到了現場的打鬥痕跡,如果他受了傷,現場會變成那樣?”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丁嫣然的眉頭瞬間鎖成了一簇。
可她昏迷之前,明明聽到了師兄的呼救聲。
而且葉燦確實出現在了酒店。
思及此,丁嫣然突然意識到自己被人耍了,惱怒道:“少騙我,如果不是你想趁人之危,為何會出現在酒店?”
“我不去酒店,婚書怎麼還給你?而且今天的事情確實讓肖凱丟了面子,我也想當面賠個不是。”
“你會有那麼好的心?”丁嫣然鄙夷地哼了一聲。
“丁小姐,我再說一遍,你愛信不信,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是你師兄對你圖謀不軌,正好被我撞見。”
“救了你,不奢求你能感謝我,但我也不希望你無理取鬧,壞我清白!”
“我壞你清白?”
丁嫣然簡直驚呆了。
“難道不是嗎?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我成什麼人了?”
“你胡說,你騙我,現在師兄生死不明,死無對證,還不是任由你說?”
“我若真的如此卑鄙,您覺得就當是那情況,您現在還能守身如玉嗎?”
這話徹底說進了丁嫣然的心坎。
婚書送來了,而且自己沒有受到半點傷害。
這本來就不正常。
畢竟,葉燦真想趁人之危,肖凱殺得,那又為何會單獨放過自己。
只因那一紙婚書,不忍傷害自己?
可能嗎?
而且她的頭到現在還隱隱有點眩暈感,分明是被人下了蒙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