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媳婦”的事情是瓦西族公認的習俗,而他揹著彩瓷送藥的事情,恐怕現在,已經在整個瓦西族傳開了。
這對於彩瓷這樣一個黃花大閨女來說,聲譽沒有影響是不可能的。
解鈴還須繫鈴人,葉燦絕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性格。
彩瓷不想再和這個大塊頭廢話下去,下意識地抓住葉燦的手,想要拉著葉燦離開,“葉大哥,別管他了,跟他講不通道理!我們走!”
目睹這一幕的聚勒更是受到了刺激。
什麼意思?
難道說,這兩人之間,竟然還是彩瓷主動的嗎?
“彩瓷!你看清楚啊!這個男人連應戰的勇氣都沒有!他根本不配稱之為一個男人!他就不行啊!”
不行啊!
一個男人,可以為了一個目標隱忍任何的攻擊和誹謗,卻決不能接受,被別人說不行。
“撲哧。”
司寇詩畫直接笑出了聲。
或許聚勒本身想表達的,並不是那個意思,但是正處於春心萌動年紀的小妮子,還是笑的花枝亂顫。
葉燦啊葉燦,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等一等......”
葉燦攔住彩瓷想要逃離的腳步,輕輕拂開彩瓷的手,轉過身去,面對著聚勒。
“其實,解決一個誤會最好的方式,就是用最強硬直接的手段,打破它。”
彩瓷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恍惚之間,竟有種頂天立地的錯覺。
即便是,從塊頭上來看,來自中原的葉燦在高大壯碩的聚勒面前不值一提。
但葉燦身上那股坦蕩傲然的氣質,卻讓他給人一種凌駕於天地之上的錯覺。
氣息外放之間,這股龍脈霸氣讓剛才信心十足的聚勒都有些不自信起來,支支吾吾地吐出一箇中原的成語,“虛,虛張聲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