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燦剛意識到不對,花木瓊就已經撲了上來,把他壓在了床上。
要命。
蟬神之力從來都是陰陽平衡的,既然葉燦被勾起了火焰,花木瓊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而且花木瓊的修為還不如葉燦,反應更加強烈。
“木瓊,冷靜一點,我們現在......”
葉燦話都沒有說完,花木瓊已然在他的身上作威作福起來。
身為男人的尊嚴,再一次遭到了質疑和挑釁!
“好傢伙,我是你未婚夫,在床上,還能被你給欺負了?”
心一橫,葉燦反手就把花木瓊壓在了身下,蒙上大被,不可言說。
門外,司寇詩畫的臉已經紅的快要能滴出血來。
小丫頭心裡也清楚,再聽下去,可就不禮貌了。
“葉燦,你果然就是個好色的混蛋!”
一夜無話。
翌日,彩瓷親自過來帶葉燦他們去參加慶典。
然而,當她走進房間的時候,卻是自責地捂住了嘴:“啊?這床這麼不結實嗎?”
當她看到塌了的木床的時候,不禁有些傻眼了。
“真是抱歉啊!要你們幫忙,還沒能讓你們休息好。奇怪了,這個床明明很結實的,怎麼突然就這個樣子了……”
看著彩瓷一臉困惑的模樣,花木瓊的臉已經快要燒起來了,葉燦也是一直尷尬地摸鼻子。
倒是之前一直不怎麼和彩瓷搭話的司寇詩畫陰陽怪氣地說道:“哼,床就算再結實,也比不上,有些人玩的太花了啊!”
彩瓷沒聽明白司寇詩畫的意思:“玩花?玩什麼花?”
葉燦連忙乾咳了幾聲,上前說道:“彩瓷小姐,還是趕緊去參加慶典吧!要是去晚了,這才是當務之急啊!”
今日的精絕古城,格外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