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孔不入,並且,一旦被種下,幾乎是無藥可醫。
眼看著葉燦陷入沉默當中,大祭司囂張地哈哈大笑起來,“怎麼樣,小雜碎,不敢動了吧?哈哈哈,你可是除暴安良的錦衣衛,難道,你會眼睜睜地看著這些無辜的族人們,死在你的面前嗎?”
現在,葉燦沒有給出指令,一眾居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按照原計劃,在葉燦和大祭司撕破臉之前,有一個流程是能讓族人們拉遠距離的。
在族人們疏散之後,葉燦動起來,也能輕鬆很多。
可是因為聚勒的衝動,現在的葉燦陷入到投鼠忌器的境地之中,一旦他輕舉妄動,周圍的這些上百上千的瓦西族人,恐怕都保不住了。
聚勒這個時候才如夢方醒,悔恨地說道:“葉大哥,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
葉燦大吼一聲,“少在那裡說沒用的了,要是真的抱歉的話,就別磨磨唧唧地躺在那裡,趕緊站起來,去保護你的族人!”看書喇
聚勒像是被葉燦罵醒了一樣,從地上爬起來,手腳麻利地就護在一眾族人的身前。
而葉燦,此時卻是表情冷酷地向著大祭司等人一步一步走去。
懸浮地自欺欺人尺跟隨在葉燦的身後,不斷散發著真氣能量,與天地靈氣呼應著。
作為苗疆人,大祭司早就聽說過葉燦的威名。
連苗疆專注於殺人術的幾個高手都拿葉燦沒有辦法,更別提,他這個專攻術法的大祭司了。
之前還以為現場的這些人質是他最後的底牌,現在看來就,葉燦就像是根本不在乎這些人的死活一般。
“停!你給老子停下!姓葉的,你想幹嘛?你真以為我不敢放蠱蟲是不是?這些人都得死!都得因你而死!”
隨著葉燦靠著他越來越近,大祭司的心裡防線,也在逐步崩潰。
他已經能感受到,自欺欺人尺上的靈氣波動帶來的強烈壓迫感。
一旦自己仰仗的底牌發揮不了任何的作用,留給弱勢一方的,似乎就只剩下了唯一一條道路。
魚死網破。
“好你個葉燦,你是不是真以為,老子不敢動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