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袁冰妍雖然有些失望,但她也很清楚花木瓊的性格。
立刻將婚書拿到了爺爺面前,“爺爺,咱們怎麼辦?”
聞言,袁弘一時間竟有點反應不過來。
袁振東見狀立刻一把將婚書搶了過去,而後當面撕得粉碎,笑道:“還能怎麼做,既然人家不想認這門婚事,咱們自然也無需繼續掛念。”
“爸,冰妍以後就自由了,您應該高興才對,咱家冰妍才貌雙絕,什麼樣的佳婿找不到?”
“高興個屁!”袁弘拍桌而起,一甩衣袖揚長而去。
只是背對著眾人的那張臉卻是寫滿了苦澀,“該來的還是來了,看來我袁家終究入不了人家法眼啊!”
“花小姐讓您見笑了。”袁振東諂諂一笑,“你們二人聊,我這就去吩咐下人準備客房。”
說完,袁振東也走了。
袁家雖是指著帝京花家起來的,可遠水解不了近渴,再想進一步難,難如登天。
而想登天,最簡單的方式便是聯姻,偏偏老頭子總拿袁冰妍的婚約說事。
這回好了,看他以後還如何拒絕那些登門求親的權貴子弟。
想到這兒,袁振東的腳步不免輕快了不少。
花木瓊也不想再提這件事,立刻岔開了話題,“對了,你之前說的那位神醫在哪兒?他叫什麼?”
花木瓊自幼便與眾不同,確切的說她是與別的女人不同。
她的發育遠超同齡人,年紀小時還以為是營養過剩,可隨著步入成年階段,這種特殊的變化愈演愈烈。
最明顯的便是女人每月都會有的那幾天。
別人會有花紅,她不僅沒有,每月那幾天都會變得極為虛弱,渾身提不起半點力氣,便是吃飯都需要有人服侍。
為此,花家遍訪名醫,結果都沒辦法確診,自然也就沒辦法治療好這種怪病。
後來還是一位老中醫建議加強鍛鍊,家裡人這才把她送進行伍歷練。
這也只是治標不治本,別看現在每月的那幾天,不再需要有人服侍才能吃飯。
可因為高強度鍛鍊,一到那幾天,屆時全身肌肉就會放鬆,那種痛苦,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