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沒想到吧?扁孟嘗,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呂潔冷笑一聲,道。
“笑話,就憑你們兩個,也想留住我?”言罷,扁孟嘗再次出手。
破空一拳,宛如驚雷滾滾,轟向花木瓊面門。
花木瓊自然來者不拒,可她卻低估了對方的陰險程度,突然變招抓向了修為低的呂潔。
因為他清楚,今日如果不能將這二人留在此處,怕是整個江湖再無他扁孟嘗立錐之處。
不過呂潔也不簡單,短暫的錯愕之後,立刻就地一滾。
雖然狼狽了一些,卻也留給了花木瓊救援的時間。
二人有來有回,打得難解難分。
葉燦在旁看得津津有味,也不免震驚起花木瓊的本事。
雖二人看似打成了平手,但扁孟嘗明顯後勁不足,而花木瓊招式狠辣,完全就是一種玩命打法。
這樣下去,扁孟嘗落敗便是遲早的事情。
扁孟嘗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問題,虛晃一招,就準備先撿另外一個軟柿捏。
這時,就聽葉燦喊道:“花小姐,你們高手之間的較量,我一普通人就不參與了,大恩不言謝,我先走一步。”
說完,不等二人回過神來,葉燦轉身已經跑進了黑暗中。
扁孟嘗簡直氣炸了肺,他想追,奈何花木瓊死咬不放。
花木瓊心裡暗罵了一句無恥,攻勢立刻強了三分。
很快,扁孟嘗一招不慎就被花木瓊踢中要害,噴出一口鮮血重重栽倒在地。
呂潔二話不說,衝上前立刻就是一拳狠狠砸在了扁孟嘗的臉上,“狗東西,瞎了你的狗眼,連我們錦衣也敢惹?”
扁孟嘗滿臉都是震撼之色,“你們是錦衣?”
錦衣,隸屬於行伍,但又不屬於行伍,這是一個十分神秘的組織。
它們是江湖秩序的維護者,便是那些殺人如麻的高手,聞錦衣之名,也得退避三舍。
他萬萬沒想到,花家大小姐竟然是一名錦衣,而自己竟然傻愣愣地送上門來。
這一刻,他如喪考妣,立刻跪地求饒,“扁孟嘗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花錦衣饒我一命,日後,我定當做牛做馬報答!”
“晚了!”呂潔獰笑一聲,手掌化刀重重砍向了扁孟嘗脖頸。
終於出了一口惡氣,呂潔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
“花姐,那個葉燦真不是個東西,膽小如鼠,沒有任何擔當……”
“夠了,叫人過來,把他帶去天牢,我要連夜審訊!”
花木瓊冷冷下達命令,目光一直注視著葉燦離開的方向,冰冷的眼神中充滿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