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海青報仇而來?”秦軒淡淡道,神色中看不出喜怒。
“不是!”蕭舞搖頭,“林歌來臨海,第一時間去的是護國府,在護國府呆了三天後,去京都與西方大漠一趟,之後就返回臨海,在一處酒店住下。”
秦軒微微皺著眉頭,“沒有動作?”
以他前世對林歌的記憶,這位林歌除了天資外,還是個不折不扣的狂人。五年前來華夏,以內勁修為就敢挑戰宗師,最後居然還以內勁修為勝了近三十位宗師。
這一次,相隔五年,林歌居然安靜的可怕。
蕭舞望著秦軒,看著他略微皺起的眉頭。
“我還以為,你對任何事都不會在乎。”蕭舞微笑道。
秦軒轉頭看了一眼蕭舞,與那略帶笑意的眼眸對視。
“其實我在乎的很多。”秦軒一笑,眉頭舒緩,“對林歌,談不上太在乎,只是有些奇怪罷了。”
“我母親說,海青的確打算報仇,林歌這次來,只是當說客的。”想起母親,蕭舞不由手掌放在胸前,摩挲著衣內的那顆舍利。
“海青若想報仇,就必須要讓宗師來。海外宗師入華夏,若沒有護國府允許,會被視為挑釁。”蕭舞說道:“你這次還真是惹了個大麻煩!”
海青,在世界上頗有盛名。
手下的七位宗師,更是名震一方的強者。
上有大宗師青主,下有後起之秀林歌,即便是國內蕭家這樣的大族,也絕不願意招惹海青。
“之前劉景嶺也是得到護國府的允許?”秦軒淡漠問道。
“這倒不是,劉景嶺是隱藏身份來的。護國府也想不到海青會突然把一位宗師派到臨海。”蕭舞回應道:“不過劉景嶺之死,著實也讓護國府的那些執劍使震驚許久,甚至連負責臨海的兩位執劍使,都受到了處分。”
“你似乎知道的很清楚。”秦軒看向蕭舞的眸子,然後失笑道:“也是,普羅寺和護國府關係匪淺。”
還有一句話,秦軒沒說出來。
普羅寺自然不會主動跟蕭舞說這麼多,但若蕭舞主動去問,以那幫和尚的性子,多半也不會隱瞞。
出家人不打誑語嗎!
一般來說,這些和尚倒也算是大半個誠實人。
這一次,蕭舞平靜的神情僵住了。
她望著秦軒:“你知道普羅寺?”
“很稀奇麼?”秦軒淡淡一笑,“我也算是臨海的秦大師,一般的宗師都應該知道普羅寺這個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