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曾知曉,這位秦大師的極限究竟在哪。
童魚兒一怔,許明更是若有所思。
“我有些明白,為什麼你多次提議讓這位秦大師去金陵的武道學院任職。”許明緩緩開口。
“可惜,他越強,護國府便近乎不可能請的動他。”寧紫陽嘆息道。
這樣的強者,連他都不知極限,護國府又怎能令他動心?
或許,說不準真如這秦軒所言,護國府請不起他吧!
場內,終於有宗師反應過來,臉上已經盡是敬畏了。之前曾言秦軒落敗的人面紅耳赤,低頭不敢言。曾譏諷秦軒的更是隱隱後退數步,心中畏懼。
“這……簡直不可思議!”有宗師老臉抽搐著,“十八歲的先天就已經是奇蹟了,十八歲能勝過刀魁闞老前輩,他上輩子是古代的武神轉世麼?”
更加難以置信的是闞山,他雙臂顫抖著,怎麼也無法相信,敗得是他。
“你……”他張了張嘴,卻無話可說。
只有那差點崩毀的雙臂,和體內如火在焚,在不斷的提醒他,是他輸了。
“這不可能!”闞山聲音一度嘶啞到極致,雙眼通紅,“我怎麼會輸?”
“螳臂當車,又怎能有半分勝算?”
秦軒淡然一笑,望向闞山。
“螳臂當車?”
闞山身軀一震,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他耗盡全力,在別人的眼中居然是螳臂當車,尤其是,此人還與他有血仇。
周圍宗師皆是倒吸冷氣,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之人,狂妄如斯。
一位可戰大成先天的高手,在他面前居然是螳臂當車?
“華夏,終於再出一位絕世了!”有宗師開口,滿面敬畏。
闞山目疵欲裂,低吼道:“就算你贏了又如何?你殺我弟子,視人命如草芥,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不好!”寧紫陽眸光微沉,暗暗為闞山的愚蠢而趕到惱火。
這不是在逼秦軒殺人麼?
連許明和童魚兒也不由面色微沉,滿臉的無奈。
“我們也應該動手了!”童魚兒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