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3章 無空往事
古剎內，人影婆娑。
兩大仙脈佛主，走在前方。
“無空，你還未放下，往事如風，終歸是過去！”
仙禪寺主緩緩開口，他目光悠悠。
無空眉頭緊鎖，不曾開口，眼中亦有掙扎。
“小友也莫怪，無空之所以對你懷有敵意，不過是因為往事罷了。”仙禪寺主嘆息一聲。
“你若因此牽連小施主，與那一怒牽連眾生之魔，有何不同？”仙禪寺主停頓，轉身望向無空。
“義父！”蕭舞目光微動，輕喚一聲。
她似乎能夠感受到無空心中悲怒，掙扎，以及那無盡的煞氣。
“他不會傷我……”
“夠了！”無空猛然開口，他望著蕭舞，“知人知面不知心，佛面獸心之人，你如何能以分辨，便是義父也……”
他望著秦軒，餘音止。
“罷了！”
無空緩緩閉眸，“寺主所言無錯，我何必因往事牽連於你，既然了塵執意，一番話，我便不若在此處說出。”
他手中捏著一串佛珠舍利，緩緩道：“我曾是一大神國之將，徵殺四方，手中血孽萬千，但上天眷顧，為我得來一女，名慧珠。”
“自那以後，我便已然放下屠刀，安心修煉悟道。”
“慧珠與了塵極像，一般溫婉，一般秀外慧中，可惜……慧珠鬼迷心竅，認識一位畜生。”
“曾幾何時，慧珠也曾如此言你相同之語。”
無空微微睜眸，其瞳孔，卻已經化作赤紅，如若血淚聚而不散。
“他不會傷我……可那孽障，最後竟然將慧珠千刀萬剮，削盡血肉，並且以慧珠枯骨為魔傀，以魂魄為痴鬼，煉成法寶。”
“至今，我女慧珠亦承受無盡痛楚。”
無空聲音嘶啞，彷彿在顫抖，“了塵，你與慧珠很像，但我也很清楚，你不是她，我收你為義女，也的確是別有所圖，一圖你與她相似之容，以自欺欺人，二圖你可引那魔徒，我可報血仇！”
其音，若蘊含無盡悲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