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萬年?或者是幾十萬年?
這等修煉時間,於他秦長青而言,便如滄海一粟,那般微末。
如此,又怎能勝他半分?
若在同境,秦軒尚有自信,便是能在界主境敵荒古境的天盲,他若想殺之,也不過是……
一劍而已!
……
天盲望著秦軒的背影,他眼盲藏意,可臉上的神情,卻有一種震驚。
最終,他緩緩一笑,“本想,道院總算來一個正常的傢伙!”
“可惜了,羅古天的道院,不存常人,這大概便是宿命吧!”
“也罷!”
他緩慢轉身,歸入居所中,再出時,便是已別道院。
他在諸天內,仍有要事,自不會久居在一處。
道院之外,秦軒看了一眼褚龍,又看了一眼南世婉兒。
忽然,他開口了,“你打算長跪不起麼?”
一直單膝跪地,垂頭而拜的南世婉兒這才緩緩抬頭。
“學之以敵,勝之以敵,我同境勝你,可再鑄無敵路!”
南世婉兒小臉冰冷,“世間萬法,我皆看不上,只求兩字……”
“無敵!”
一旁的褚龍聞言,微微動容。
他之前便猜測到南世婉兒的意思,如今聽來,也不由嘆息一聲。
在他人眼中,南世婉兒年少輕狂,有極致的傲,極致的刁蠻,任性,或許和她天尊後裔有關。
可只有褚龍清楚,只有保持如此純粹的心性,南世婉兒方才能夠走到這一步。
而這一點,沒有誰比南世婉兒更加清楚。
她自為此道,甘願赴湯蹈火,縱然得罪荒古,甚至通古,她也在所不惜。
這便是她的道,也是她所求,更是她能夠走到如今這一步最大的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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