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如意這麼一說,毓兒這才想起她和如意成親的第二天城裡就發生了命案,那個女人教唆王路在白天悄悄把人埋了,然後兵行險招去報館。而當毓兒找到一切罪行的始作俑者巨魔芋時,這看上去只有十歲的傻娃娃也說是一個蒙面紗的女人教她做出這一切。
“怎麼又是蒙面紗的女人。”毓兒感覺自己腦海裡的疑問越滾越多。
藍姬這回看上去並沒有說謊,可她口中的女人和王路及巨魔芋碰到的是同一個女人嗎?如果是,那個女人的用意又是什麼,為何這些事情偏偏那麼巧被他們碰上,難道僅僅只是巧合?
“你還記得那女人有其他特徵嗎?”
藍姬眯著眼躺在床上,顯然所以魚所以魚卵被燒燬,對她的打擊相當之大,對於經常就過她性命的毓兒等人,她也並不想做過多的交流,畢竟他們也是殺害她孩子的兇手之一。
“初五之後我和那三個年獸便會變回木雕的模樣,我幫不了你們,也不想幫你們。”藍姬虛弱喘息著,眼皮微微顫抖,她努力抬起手指著如意的鼻尖說道,“我不知道她是誰,也不知道她現在去了哪兒,但我可以確定的是,她的目標是你。”
這一瞬間,毓兒的心感覺被輕輕揪了一下,她第一反應便是大夫人口中所說的那個強大“敵人”,難道對方的到來比清遠道長所預計的還要快一些?
“如意,你先出去。”毓兒拉下臉冷靜的趕如意出門。
如意意外地沒有拒絕,他甚至比毓兒還要平靜自若,明明自己就是一個神秘女人的目標,可他卻顯得沒聽到剛才的一切似的,表現地置身事外。
依照毓兒對如意的瞭解,她感覺今天的如意和平時不一樣,可她來不及多想,此刻她滿腦子都是藍姬口中的神秘女人是誰,在如意走出房門後,她才敢把自己內心的擔憂和顧慮全部展現在臉上,她激動地靠到藍姬的身邊,一次次讓她再仔細想想是否還有其他細節。
藍姬還沉寂在自己魚卵的悲痛中,她本不想搭理毓兒,可是毓兒太過難纏,擾得她根本沒有一絲絲寧靜,她這才勉強吐出了幾個字:“那個女人的鎖骨上有一朵粉色花朵圖案。”
“是左邊還是右邊的鎖骨,又是什麼樣子的花?”毓兒連珠帶炮地又是一堆疑問。
但藍姬真的以無法想起,她當時滿腦子就是找回自己的孩子,哪有那個心情去看那女人的脖子。她用被子將自己的頭一蒙,不再理會毓兒。
稍稍冷靜下來的毓兒自知這個時候逼問藍姬也不太恰當,她便輕聲細語地請藍姬再仔細想想,接著就出門不再打擾。
然而關於那個神秘女人的事情還是在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她有一個大膽的猜想,關於那個神秘女人,她會不會就是如意的姑姑?
也許是潛意識在作祟,她不知不覺間走到了如意母親生前所居住的小房子,推開房門,竟看到如意正對著牆上的美人畫卷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