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想從奶茶口中套話,結果越套越迷糊。
什麼叫『他倆之間的小情趣』
什麼叫『你不用跟我秀恩愛宣示主權』
什麼叫『你和副院長很般配』
無數問題想要問,德老大嘴皮子抽搐:“你是說我…我和米那米是一對兒很恩愛的伴侶?”
奶茶已經走累了,回答得氣喘籲籲。
“是啊,大家都這麼覺得。”
“我們副院長對你表露出的佔有慾可真是……”
像是突然察覺出身邊的德牧追問得有些多,奶茶的視線落在德老大的後肢上,隨即瞭然:“德龍,不用在意你的腿,米那米也不會在意。”
“我們都看得出來,米那米很喜歡你。”
德老大:“……”
奶茶留在後操場鍛煉,德老大急匆匆跑回院長房間。
房間裡,床上的阿團睡不醒人仍在呼呼大睡,羊羔絨毯子上的邊牧也一樣。
米那米…
喜歡自己?
過往的相伴一幕幕閃現在眼前,德老大慢慢走過去。
然而沒等他靠近聞嗅米那米的臉,米那米一個激靈自己睜開了眼睛。
“德龍,你怎麼又起這麼早,你這是要去哪?”
德老大:“……”
他都晨練好幾圈回來了,對方還頂著一雙鴛鴦眼一臉懵地問‘你這是要去哪’。
要是以前,德老大肯定會笑話貪睡的米那米跟只小豬一樣。
可此時此刻奶茶的話一遍又一遍沖擊他的大腦神經。
“米那米,你之前究竟為什麼要給我舔毛?”
打了一半的哈欠卡在嗓子裡,米那米呆呆看著德老大。
德老大:“焦糖和溫兔歲是一對兒對不對。”
“他們根本沒有病,他們舔毛…”
想到之前聞到焦糖和溫兔歲彼此沾染對方氣味最重的地方是哪,德老大又羞又窘。
“就像索拉和小淘氣那啥那樣…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