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解鎖失敗。
行,伏陽覺得自己也挺有病。
要是上官搖光的手機密碼是夜梟的生日。
那……挺恐怖的。
恐同了。
沒辦法,伏陽敲響離他最近的臥室門,之前看見郝運好像是進的這一間,這個傻子好套話一點,說不定能套出密碼。
卻沒料到門一開啟,撲面而來的梔子花清香。
許乘月穿著軟綿的睡衣,一看就是剛洗完澡的樣子,雙眼朦朧,帶著水霧,發間滴落的水滴像是初春野草上的露珠。
此時卸了妝,白的幾乎透明的面板襯得眉心的那一粒硃砂痣更加熠熠生輝,美的模糊了性別。
他一愣,隨後揚著溫和的笑容道:“是上官啊,找我有什麼事嗎?”
伏陽別開眼。
就這麼倒黴,碰上他。
以許乘月的惡毒性質,萬一發現他不是上官搖光,那不得直接把他扔到機構去解剖。
“我……”想到這裡伏陽張開的嘴欲言又止,最後陰陽怪氣道:“你大中午洗什麼澡。”
“為什麼中午不能洗澡?”許乘月開啟門轉身,肩上的毛巾一邊擦著頭發,“先進來說吧。”
順手遞給伏陽一瓶酸奶。
許乘月在小事上總是十分體貼,彷彿記住每個人的喜好已經成了習慣,不過伏陽現在餓得要命根本不想喝這種促進消化的東西。
他打量著屋內的裝飾,房間一分為二,許乘月的區域在外面,另一個人的區域在裡面。
不知道是誰這麼倒黴分到了和許乘月住。
伏陽往裡面望了一眼,與桌上夜梟的相框遙遙相望。
……倒黴蛋竟是我偶像。
夜梟這些年一定過得很不容易。
團體活動被許乘月明裡暗裡處處針對就算了,回到宿舍關起門來說不定還要捱打。
伏陽由衷的為自己的偶像感到悲哀。
想象中壞蛋許乘月住的房子是黑暗陰鬱到處都是蝙蝠、南瓜燈,就像暗□□裡的女巫和吸血鬼一樣,這樣才符合他虛偽又霸淩別人的人物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