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乘月放不下,更無法理解,他生命中最美好的五年,難道要以決裂畫下句號嗎。
那個時候大家一起在練習室揮灑汗水,下定決心要沖擊亞洲第一男團,每個人都熱烈而真誠是互相信任並肩作戰的最好戰友。
如果現在這個掐著他脖子的夜梟是真的,那記憶裡那個笑容明媚的少年是誰,難道那個人是假的嗎?
“我回不去了,乘月。”夜梟呼吸急促,難耐的在他頸邊輕嗅,“你給我吧,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你就當救救我,我受不了了。”
連許乘月自己都不知道,他身上有多麼致命的吸引力,渾身上下散發著罌粟的花香,好聞的讓人沉迷。
許乘月忍無可忍,一巴掌扇了上去,“夜梟,你清醒一點。”
“啪”地一聲,毫無防備的夜梟被扇的偏過頭,不可思議地望著他。
“第一,我不會和趙乾有任何關系。第二,我不喜歡你。如果你對我動手腳,我會立刻報警。”
“你現在費心得到的這一切都會毀掉。”
脫離了隊友的濾鏡,許乘月雖然身體發軟,但的腦子無比清晰。
夜梟要是真的喜歡他,就不會說讓他爽了之後再送給趙乾。
許乘月雖然還不懂什麼是喜歡,但可以確定的是不會是夜梟這樣。
這只能說明,夜梟對他喜歡的程度,遠不及夜梟所最在意的。
或許是地位、金錢、權力。
但不管是什麼都讓他有了制約和談判的把柄。
許乘月從撐著從沙發上起身,居高臨下看向他。
果然,夜梟猶豫了。
許乘月總是心軟,但只對在意的人心軟。
很明顯現在的夜梟,不在這個範疇了。
許乘月扶著牆要去開門,卻沒想到門已經被徹底反鎖。
“你走不了。”夜梟回過神,冷笑一聲,姿態輕松的坐上了沙發。
“這是最烈性的藥,待會兒,你會哭著求我艹你。”
夜梟勾起嘴角似乎已經想象到那幅場面,激動的手指微顫。
許乘月靠在牆角,意識越來越模糊,身體裡更是如同沸騰的江水一般,四處奔湧。
他將指甲緊緊摳進手心裡,努力保持清醒。
難道只能這麼僵持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