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頓了頓道:“我不介意。”
“什麼叫你不介意?該介意的是我好吧!”
伏陽炸了,那天晚上某人簡直是黏人精轉世,他不得已才幫忙解了藥效,想到這裡他看向自己的右手,耳根簡直紅得要滴血。
許乘月卻理解錯了意思,面色肉眼可見地瞬間蒼白,“是我……對你……”
難道是他對伏陽做了什麼?
那……難怪他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原來……不舒服的是對方。
“我……會負責,但我需要一點時間。”
許乘月啞聲道,他說得十分艱難,聲音在寒風中若即若離,聽得不真切。
他一直以來□□其實很低,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經歷這樣的事。
況且……對方似乎是真的喜歡他,他對著一個喜歡自己的人做了這樣的事情,如果還放任不管豈不是渣男做派?
但他真的需要一些時間,來接受這件事情。
知道是自己非禮的對方,許乘月受到的沖擊有一些大,他下意識擋在風口,不讓風往伏陽那邊吹。
面對突發事件,總是遊刃有餘的小隊長,頭一次呆住了。
或許是吊橋效應,或許是那天晚上趕到的伏陽確實帥的離譜。
可是許乘月啊許乘月,那只是一點藥而已,這都撐不住。
還想著幫弟弟引向正途,卻沒想到是自己禽獸不如。
許乘月心裡百轉千回,從頭到尾將自己批判了個遍。
“先進去吧,外面涼,你……少吹風。”
許乘月不太知道同性之間做了那種事情,應該怎麼相處,父母離婚後,他被老師收養,唯一能參考的是師母生完孩子後,老師對她說過這種類似話。
許乘月站在風口,幫他擋住了大部分的風,也連帶著嘰裡咕嚕說的話,伏陽愣是一句話沒有聽清,只看見對方做出了往裡走的手勢,於是兩人一起進門,伏陽關上陽臺門後,一轉身許乘月拿著羽絨服要給他穿上。
“你要喝紅糖水嗎,我去煮。”許乘月站在門口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有些侷促和笨拙地道:“島上的環境應該不是很好,老師之前給我送了很多補品,我帶上給你補一補。”
伏陽:“……我是去坐月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