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下最後一份檔案,辦公室中的人消失得幹幹淨淨,由此可見員工的潛力無窮。
路上車水馬龍排了一大截,交警穿梭在路口指揮。
車載電臺放著十幾年前的老歌,能追溯到吳景文上大學那會,2007年左右,他和周蒼衡第一次相遇的年代。
午夜十一點。
“咔噠。”
門口小燈忽然亮起,大黃警惕地睜開眼,門口鑽進來個濕淋淋的人,關上門的瞬間雨聲小了許多。
吳景文抽兩張紙巾擦去臉上的水珠,隨手將衣服掛在椅背,風騷地扯開領帶往臥室走。
午夜十一點十五。
吳景文把自個洗得香噴噴的,躡手躡腳地鑽進被窩裡,隔壁傳來些許溫熱,他手往前一探,摟住周蒼衡背對自己的腰。
睡夢中有人試圖侵|犯的危機感使周蒼衡硬生生醒了過來,身後貼著具熱騰騰的身軀,正在撩他衣服下擺。
周蒼衡抓住他的手,有氣無力地說:“幾點了?”
“快十一點半。”
“今天這麼早。”
吳景文翻身而上:“唔。”
周蒼衡突然僵住,油然升起股危機感,整個人往外縮:“你別……大晚上的……”
“我就摸摸。”吳景文把他翻過來,整個人貼上去。
周蒼衡心說你個騙子!
吳景文比劃著他的腰,憂愁道:“怎麼不長肉,嗯?今天吃了什麼,來,告訴我。老公明天給你買珍珠好不好?”
“吳景文!你明天還要......”周蒼衡突然語塞,嗓音發著細細的顫。
吳景文沒有回答,咬著他的耳垂細磨。周蒼衡埋在枕頭裡,徹底不吭聲了。
吳景文就是撩撩他,他目前身體狀況經不住吳景文實打實來真的,捱了兩次撓後,吳景文收斂了,越過周蒼衡從床頭抽兩張紙巾,握著他的手仔細地擦幹淨他每一根手指。
周蒼衡困得眼睛睜不開,手卻在胡亂摸索。
吳景文詫異:“找什麼?”
“鬧鐘。”
“做什麼?”
“吵,砸了。”
吳景文這時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垂眸看向周蒼衡緊閉的雙眼,小心翼翼地把鬧鈴放到安全位置。
“……明天我自己起來買早餐,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