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您喊我!”
小弟飛一般溜了。
7號。
聽說他這幾天和林簡交往甚密,而林簡……周蒼衡腳步一轉,神色莫測地思索片刻,而後推開側門沿著某處走去。
路上無人敢攔他,只要他不是想離開,所有人都對他畢恭畢敬。
由於吳連插手守住西邊,zues這次打算直接越過國境線,柳西不過是休整兩天,因此選了最熟悉的“夜色”。
為了防止被一鍋端,他們一行人住的地方各不相同,分散得相當厲害,7號的休息處在地下室。
下樓關上門,“砰”一聲響後徹底將喧囂堵死在門那頭。
大部分人都上去放縱一頓,下邊安靜如雞,鞋跟踩踏在地面的低響回蕩在盡頭。
7號一人一間,遠離其他人,獨自佔著最大的一間房,房間門口留著一盞暗黃色小燈,與他這種冷酷殺手並不相匹配。
周蒼衡曲起手指敲了三下門。
“是我。”周蒼衡直接說。
幾秒後,門“咔噠”作響開了條縫,7號站在門背後,警惕地看過去,他似乎剛換好藥,只穿了件短袖,露出傷痕累累的半邊肩膀。
都是鞭痕,鞭身應該帶著倒刺。
周蒼衡大方地站在原地,見到這些痕跡,微微挑起眉梢。
7號看清他表情那瞬間臉迅速黑了,想把洩密的人片了以解心頭之恨。
7號沒忘記自己這身傷怎麼來,沒好氣地問了句:“有事?”
要說他來補刀,但他兩手空空;要說他來看望病號,但他依舊兩手空空……
這非常周何。
“你最近與林簡走得很近。”周蒼衡直截了當地說,他眼神微冷,語氣足以讓他翻臉,“需要我提醒你上一次與他接觸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7號咬緊壓槽,壓抑著躍躍欲試揍人的手,這麼多年他頭一回感受到了被針對的不爽,對方一個月前還是個被他追殺的可憐蛋。
這算不算職場暴力??
“你到底想幹什麼?”7號不耐煩。
周蒼衡要的就是這句話,他順勢而為:“我們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