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吳景文正皺著眉，手指在螢幕上瘋按，似乎在回什麼重要訊息——實際上他在嘗試剛下載的美顏濾鏡。
試了一排，還是覺得這麼看周蒼衡的臉就挺好的。
“你在拍什麼？”周蒼衡突然說。
吳景文收回手機，臉不紅心不跳：“拍你，你好看。”
周蒼衡歪了歪腦袋，眼神落在他頭頂，再緩緩往下移，停留在他隨著咽水移動的喉結。
周蒼衡點點頭說：“你也很好看。”
“咳。”吳景文捂著嘴直咳嗽，彎著腰把水噴在地上，身邊移來一片陰影，有他逐漸熟知的味道。
周蒼衡抬手順著他的背，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的後脖頸，抬手摸了上去。
出乎意料的溫暖。
吳景文渾身一僵，捉住他的手腕，幹笑一聲：“你今天發生了什麼。”
周蒼衡扭動著手腕，卻被他卡得死死的，說：“我去了趟墓地。”
吳景文鬆了力度，鬆鬆垮垮地圈著他的，正琢磨著怎麼安慰安慰他，要不要直接按在桌上親一頓。
“去看了趙秦的女人。”他湊在吳景文耳邊說，熱氣鑽進對方的耳裡。
吳景文覺得他不太對勁，扣住他的掌心，抬起頭觀察他的神態，周蒼衡泰然自若地挑了挑眉。
“你怎麼……”吳景文遲疑道，眼底劃過絲疑惑。
“咚咚！”
“你好！上菜。”
周蒼衡轉身抽出了手，動作行雲流水。
“進來。”
不對勁。
兩分鐘後，服務員離開。
吳景文手指扣著桌面，說：“周蒼衡，你穿得太少了，我不喜歡，我要給你買件衣服。”
周蒼衡背對著他不作回答，直到走廊腳步聲消失幹淨，他按著椅背緩緩拉開。
“……”吳景文往後一靠無路可退地抵上椅背，額上滑下一滴冷汗，靜靜等著周蒼衡整治他。
周蒼衡拉開了椅子坐下，遞給他一張紙巾。
“擦擦，領口有水。”他頓了會，勾起一個笑，“怎麼做是你的事，你高興就好。”
吳景文猛地咬緊牙根。
作者有話要說： “xx的女人”不像是周隊會說的話推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