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迪恩眼睛一亮,“沒錯。我們還必須取消巡警巡邏,降低嫌疑人的壓力。”
側寫開始了。
“比利已經失蹤22小時了,最重要的是我們要在她失蹤的前24內小時定位。她在這宗案子的所在處可能是公園附件的某棟住宅,我們取消了安珀警戒安珀警戒是在美國和加拿大當國內確認發生兒童綁架案時,透過各種媒體向社會大眾傳播的一種警戒告知),我們必須與你們所有警官進行合作把房子內的所有人弄到街上來。”吉迪恩站在臺前,對當地的警方發表側寫結論。
“這太瘋狂了!”下方的警員提出質疑。
“你只需要聽我們說完就好了。”
“但這和法院程式相沖突。”那個警員不管不顧的開口,“是你們寫出的那該死的東西!”
“兒童誘拐條例只是一個指導章程用來對兒童誘拐案採取及時的措施。”瑞德反駁他,“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們已經遲了。而且我們對罪犯的瞭解還不足以去推斷他是不是瞭解到我們接近了他,然後馬上殺了比利以避免染上嫌疑。如果他有這個打算的話,我們必須減輕施加於他的壓力。”
“他說的對。因為沒有人知道他是誰。”吉迪恩攤開手,“我們能真正瞭解我們的鄰居嗎?”
“他遛狗……在後院裡工作,他喜歡獨自工作。但如果你仔細觀察,會發現他對小區裡的孩子投以了過多的注意力。”喬爾總結了針對嫌疑人的形象側寫,“但他之所以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是因為他看起來足夠平凡,並且沒有任何的威脅。他是個白人男性,20—30歲。”
“這種人看起來很落魄,他是一個社會的邊緣人物。和成年人相比,他和孩子相處的更加容易,因為他是個內向且無趣的人,就算和鄰居聊天,也都是一些枯燥的話題。”
“這不是他第一次對兒童犯罪。罪犯的第一次犯罪都是挑離家近的,有經驗的狩獵者不會這麼做。”艾爾搖搖頭,“而且他最近遭受過刺激,要麼是丟了工作,要麼是有其他的不順心。所以才無法與其它人保持正常交流。”
霍奇在會議室走來走去,“他的家裡和電腦裡會有很多色情片,也許並不是全部都和兒童有關,但有一部分肯定是。因為他用的是“走失的狗”這種花招,所以他一定是這個住宅區的固定住戶。很有可能他現在或者曾經真的擁有過一條名叫ndy的狗。我建議調查一下這個區域的獸醫記錄。”
吉迪恩總結道,“這種人只會躲藏,不會主動來接觸警方。但他卻一定會看新聞,所以,如何處理媒體是至關重要的。”
在他的說服下,最終警方採納了喬爾的建議,撤銷了街上巡邏的警車。
想要減緩嫌疑人的壓力,他們需要讓受害者家屬登上電視臺澄清,綠色suv的主人不是罪犯,但他很可能掌握了重要的線索,希望看到新聞的人關注一下週圍的鄰居,將綠色suv的主人找出來。
這樣他們就能用相對溫和的方式找到嫌疑人。因為但憑綠色suv這一個線索,周圍的人是很難相信自己的鄰居是一個罪犯的,換一個說法,大家就能主動許多。這也是一種典型的暈輪效應的應用。
現在最重要的大概是去說服科普蘭夫婦上電視。
不過在這之前,他們有必要先調查一下威明頓這個區域的性侵犯記錄,這些人身上都有一定的嫌疑。
開頭例行開了幾句玩笑,加西亞很快就給出了名單,這個住宅區周圍只有幾個一二級的性侵犯記錄者,但都沒有兒童犯罪的記錄,加西亞可以繼續廣撒網的深挖,但他們畢竟時間有限,這個方法只能放棄。
喬爾、艾爾和瑞德被派去科普蘭家中說服他們,因為他們三個看起來最具有親和力且無害。是說服受害者家屬的最好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