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清幽動了動身子,才後知後覺左臂有點疼,瞅了眼已被包紮好的左臂,應該讓阿爹阿孃擔心了吧。
蘇凜柔和景仲明聽到下人傳報阿幽醒了,趕忙在夜裡起身穿好衣服過去。
“阿幽!”
景清幽坐在床上,還未見人,便聽到了阿孃的聲音。
倆人湊到景清幽床榻邊,眼裡滿是擔憂。
“阿幽,可好些了?”“還有沒覺得不舒服的地方?為父趕緊再去將大夫找來。”
對上面前倆人擔憂的問切,景清幽笑道:“我沒事了,爹孃不用再擔心了。”
蘇凜柔拍拍胸口,“哎喲,可真是嚇死娘了,還好阿幽沒事。不過,心疾怎會提前呢?”
景清幽搖了搖頭,“不知,也許是飲了酒的緣故吧,您二老不用擔心了,我都能應付的。”
稍一思索,景清幽對著二老說:“阿爹阿孃,我想回一趟玄冥峰。”
景仲明和蘇凜柔對視一眼,應允了。
次日一早,景清幽坐著馬車去了玄冥峰,對衙門裡稱染疾告假。
應祉整夜未眠,翻來覆去地想不通景清幽怎麼了,打算一早去刑部衙署找人。結果去了卻被告知景郎中不在,一早景相來替景郎中請了假。
“可有說是因何告假嗎?”
小吏想了想,“好像說是染疾了,具體沒說是何病。”
染疾?那昨夜也是因為發病了才那樣?那為什麼要舔……
昨晚的她像是變了個人,眼裡明明有洶湧的殺氣,卻好似被壓制著。應祉滿腹疑問,迫不及待地去了景府。
待到景府門前,卻又被告知景清幽不在。
“應少卿,您來的不巧,小娘子一早離府了。”
“那去了何處?”
“恕小的也不知。”
應祉大失所望,看了看大門,也不好冒昧進府叨擾。
轉身的一瞬間,一位婦人從大門出來了。
蘇凜柔瞧了眼一旁高大的郎君,“這位郎君是來找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