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二梅心疼的摟著宋寶河就哭,“幹什麼啊!花了就花了唄!我姑娘好歹陪那個姓吳的睡了三年呢,憑什麼給他們錢!”
淩野冷笑了聲,“你想啥呢,那錢是給宋花的,輪得著你們花嗎!”
那宋花現在都長的跟個未成年似的,三年前是咋捨得嫁那麼遠的?
淩野看宋花,就總能想到自己家閨女。
如果楠楠那麼早就被人嫁了,他不把這一家子扒了皮算他沒本事。
錢二梅一噎,想說她好歹養活她長大了,花她錢怎麼了?
本來就是賠錢貨,這好歹還能替家裡掙一筆,天經地義。
一肚子的道理,自己深信不疑。
如果面前是宋花或者宋蕊,她都能滔滔不絕,罵她們個兩天兩夜,好好教教她們,什麼叫做女兒的道理。
可是面前站著的是淩野。
她啥也不敢說,怕兒子繼續捱打。
胸口窩著氣,憋得喉嚨都疼。
“反、反正錢是沒有了,把我們兩把老骨頭賣了也不值那麼多。”
硬的不行,就開始來無賴的。
宋福往地上一坐,錢二梅也悶頭不吱聲了。
打也打了,踹也踹了。
反正淩野不能把他們一家三口都掐死了事。
實在不行,他自己添錢補了就是了,反正他有錢。
但沒成想,淩野竟然一把薅起了宋寶河。
“沒錢,行,過去的事我不提了,但人我帶走了,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帶了吳家人去我家鬧事,我就把他扔山裡修鐵路去。”
說完,淩野薅著人就往外走。
他不樂意跟這三人浪費時間。
磨磨唧唧,絮絮叨叨。
如果不是怕他們趁他不在,帶著吳家人去鬧事,他根本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