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轉頭,姜潼佯裝不滿問:“你著急趕我走?”
陳與作死地說:“是啊,天天盼著我解脫的日子。”
姜潼的手肘往後撞,如願擊中陳與。
她的氣力之於陳與而言同撓癢癢差不多,不過陳與還是報複回去,掌心自她的小腹往上移動。
姜潼低低驚呼,迅速緊咬齒關,制止自己發出少兒不宜的動靜。
但她也沒有推開陳與的手,任憑陳與動作,她倒在顧及黑仔在場的控聲中點燃新鮮的刺激感。
陳與聽著她想叫又不敢叫的小貓一樣的嗚嗚咽咽,渾身激蕩異樣的火燒火燎。
草!簡直是自作自受!現在又做不了!
翌日清晨,姜潼在陳與臉上清晰地看見“欲求不滿”四個大字,陳與不顧秋涼沖了個冷水澡,才清爽許多。
同陸起碰面的時候,發現陸起意味不明地多瞧了他兩眼,陳與如坐針氈,懷疑自己身上露出面板的部位是不是有她留下的痕跡。
之前發生過類似的事,他沒遮好,在工地辦公室遭到同事們的調侃,彼時他恨不得挖掉一個個的眼睛。陸起的眼睛他是想挖也挖不了,不是因為他打不過陸起,他只是照顧陸起幹女兒的感受。
姜潼上廁所期間,陸起面如閻羅發問:“你對你們的以後有什麼打算?”
陳與盡量禮貌地請教:“你覺得我們應該有什麼打算?”
“比如,你是不是帶著結婚的念頭和她交往的?”
盡管陸起至今覺得陳與配不上她,可陳與如果沒有結婚的想法,他會更生氣,或許他的觀點在如今的年輕人眼中太過陳舊,可他就是認定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是耍流氓、是不負責任、是陳與只是想和她玩玩的表現。
她即將回家人身邊這件事,陳與知道她暫未透露予陸起,所以陳與回答:“她什麼打算我就什麼打算。”
陸起皺眉:“別推到她身上去,好像你當真凡事以她為中心、對她言聽計從一樣。”
沒談出結果,姜潼便回座,兩人當作無事發生。
離開發記,姜潼陪陸起在附近遛彎,陸起主動提的,以便他進一步瞭解她的生活環境,姜潼使壞地帶陸起進遊戲廳玩了會跳舞機,陸起全程眉頭就沒松開過,硬著頭皮跳完一首歌,堅決不再上當受騙。
姜潼笑得腰都直不起來。可惡的是陸起的手腳其實比她靈活,不愧是退伍軍人。
從遊戲廳拐去永利士多買汽水,姜潼請客,陸起喝維他奶,姜潼一口自己手裡的可樂、一口陳與手裡的雪碧,陸起見狀張了張嘴,最終沒說什麼。
轉到跌打館樓下,陳與先上樓,姜潼單獨聽陸起問她和陳與以後什麼打算。
姜潼的回答很不負責任:“能有什麼打算?不就談著唄,能談一直談下去,不能談分開。”
陸起雙標地點頭認同:“嗯,你還年輕,不著急談婚論嫁,多談幾段戀愛多認識人,才會清楚什麼樣的物件更好。”
姜潼忍俊不禁,問:“你呢?談了幾段?”
陸起倒沒不好意思:“只跟你媽媽那一段。”
姜潼詫異:“先前要結婚的那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