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鐺!天空一聲巨響,捆|||綁pay閃亮登場!
姜潼的惡趣味並非今天才顯露,之前她連女裝都哄裴非穿過了。
假裝沒發現裴非拆開禮物時表情一瞬間的崩裂,姜潼興致盎然地扒了他的浴袍,給他戴上黑色的皮質項圈,連頸的束縛從脖子往下延伸出穿過胸口在腰間分叉往他腰後套住,他的兩隻手也被手銬拷在了身後。
又拿了一條他的領帶,幫他系在眼睛上,姜潼欣賞了好一會面前藝術品般的美色,忍不住俯身一手捉住他的大幾幾、一口狂親他的腹肌:“你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
裴非疑似無語又無奈地強調:“……你的男朋友。”
“那當然~除了我,還有誰能擁有你?”抓起旁邊的小皮鞭,姜潼桀桀桀桀桀笑得像是要辣手摧花的yin賊,將第一鞭落在他比她的還要翹的臀上。
火災發生的時候,兩人已經洗過,清清爽爽地抱在一起睡大覺。
睡迷糊的姜潼被匆忙喚醒,火光、濃煙、尖叫、逃亡,一切混亂不堪,她被裴非背在後背,斷斷續續地拼接出當下的資訊,似乎是隔壁大廈起火,火勢又大又猛,殃及到了周邊的建築,很不幸,他們所住的這個酒店便是最近的池魚。
她得救了,裴非卻成了傷亡人士中那個“亡”字的一員。
在醫院看到裴非那具燒得幾乎面目全非的遺體,剛從昏迷中醒過來沒多久的姜潼感覺自己又要暈了。
她無法接受。她奔回自己的病房。她決定睡一覺,認定她只是在做夢,夢醒了,裴非就好端端的。他怎麼可能死在他們最相愛的時候?
睜開眼,姜潼真的做夢了,少年版的裴非好端端飛落在她的面前,在1998年8月8日盛夏喧囂的夜晚。
她在名叫“陳與”的少年裴非身邊如夢似幻地生活。
隨著腦中生命值的進度條一點點地增漲,她越來越焦躁不安。
一遍遍地,她不厭其煩叮囑陳與:“以後我們一起出門旅遊,去哪裡都不要來香江。”
陳與問:“為什麼?”
無法告訴他,他在火災中喪生的場景如同長滿毒刺的藤蔓扼著她的喉嚨,她說:“香江我們該玩的都玩得差不多了,旅遊應該去沒去過的地方更有新鮮感。而且以後我們肯定過上了有錢有閑的快樂日子,再來香江勾起苦日子的回憶可不美妙~”
陳與不語。
她揪了揪他的耳朵:“聽見沒?”
陳與不耐煩:“一天天的哪來那麼多要求?”
她呵呵:“有意見?”
陳與陰陽怪氣:“哪敢?”
哇嗚一下,她如猛虎出籠騎在他的上面,坐住他的臉,勢要憋死他。最後他沒憋死,她在他的狂吸下險些爽死。
噗通,她在晝夜不息的貨運碼頭掉進黑暗的海中,海水如沒有盡頭的深淵淹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