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必要的話還是儘量別去遭那罪。
陳逸邀請他們幾人:“諸位,上馬車來一敘如何,烈日酷暑,車內還陰涼一些,馬讓下人牽著就好。”
“哈哈,多謝陳兄好意了。”
白子勝笑言婉拒。
劍無鋒同樣是如此。
流雲雙就沒這麼客氣了,直接翻身下馬進入馬車:“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可就不委屈自己了。”
趙琦去了隱宗,這一路上沒個人閒聊未免也太無趣了,陳逸並不介意這幾人來跟他打發打發時間。
馬車緩緩上路。
幾人啟程。
流雲雙細細打量起陳逸馬車內的裝飾,驚訝:“你這馬車內冬暖夏涼的,花費的銀兩怕是不少啊。”
她也頗有家資,但顯然不會浪費在這種地方,想到陳家家財萬貫,她才反應過來這太正常了。
畢竟陳家太有錢了。
陳逸笑著給她斟了一杯茶。
“流姑娘可曾去過京都?”
流雲雙搖頭。
“此行是第一回。”
雖說她比陳逸要大個五六歲,但也是頭一回參加百國演武,以她的年齡,這是此生唯一的一次機會。
二十年後的下一屆她的年齡就不符了,陳逸不一樣,二十年後他還可以參加一次百國演武,他太年輕了。
屆時不知他是否已然踏足宗師境?
流雲雙有些期待。
他問陳逸:“你為何要參加百國演武,為了與百國武人切磋?還是為了名揚天下?我倒想聽聽。”
卻不料陳逸給了她一個意料之外的回答。
“我去尋一個對手。”
流雲雙不明。
“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