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笑之迷茫地走出門,剛出門,就差點被熱情的臭巴撲倒,她躲開臭巴的口水攻擊,轉眼間喵喵也跑了過來。
她這才發現臭巴和喵喵嘴裡還叼著什麼東西,她蹲下身子,從喵喵嘴裡拿出一枝玫瑰花。
臭巴的腦袋拱了過來,嘴裡是一把玫瑰花,徐笑之一頭霧水,收下花後。
“喵,唧唧,嚶嚶……”
門外走廊上農家樂的小動物們朝她跑來,每隻都吃得圓滾滾的,跑起來肚子一顫一顫,嘴裡也全都叼著玫瑰花。
徐笑之哭笑不得地把花聚集起來,捧了一大束玫瑰花,這時,樓下傳來了她的名字。
“之之!”
她聽見了北山的聲音,站起身,還沒望清樓下的場景,就聽見屋頂三樓誰叫了一聲,然後,毫無準備的,無數的花瓣飄落下來。
在漫天玫瑰花雨下,她看見了站在樓下的北山。
她捧著花束往前走了兩步,北山臉紅紅的,手裡舉著巨大的紙板。
“之之,”北山看見她,眼睛放光,他翻轉紙板,把紙板的上的內容展示給她看,畫面中間一隻虎斑貓正垂頭喪氣跪在鍵盤上,配文是“對不起寶寶。”
確認徐笑之看清後,北山蹦蹦跳跳地放下紙板跑到廊下舉出另一張:小貓擦著眼淚,手裡拉著橫幅上面寫著我知道錯了!
小貓乖乖地站在原地,雙手被鐐銬鎖住:任你處置!
北山小貓坐在臺燈下,眼角帶著淚寫下一張檢討書:可以理理我嘛,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徐笑之看見下一張小貓在雨裡淋成落湯雞,還要睜著眼睛對你說:原諒我一次,好不好嘛,她嘴角輕微的笑容被北山捕捉到了。
“之之,你是不是不生我氣啦!”北山在紙板後面伸出半個腦袋,小心翼翼問道。
天臺上的眾人:哎呦,這孩子,這怎麼能問呢!
北山補救道,“我以後每日三省吾身,一定沒有下次了,你說東我絕不說西,全都聽你的!”
徐笑之憋著笑,其實她早就不生氣了,後面幾天只是想整治一下這只無法無天不關心自己安危的破貓!
順便還有個重要原因就是這人總是用各種手段磨人騙她做那種事,她可相當享受來之不易可以睡一整晚的休息時間。
她故意板著臉,對著樓下的人搖頭,“誰說的,我生氣呢!”
“那我要分手怎麼辦?”她撐著欄杆問道,“你還要把我捆起來嗎?”
樓頂傳來接二連三的吸氣聲!
北山不知道又想哪去了,臉都白了,眼眶紅紅的,低著頭想了想,可憐兮兮地如同被拋棄了一般,“都聽你的。”
王女士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她前兩天看出兩小孩鬧別扭,和徐爸在家大氣都不敢出。
後面嘛,都說知女莫若母,看出女兒心思的王女士沒吱聲,結果聽見這話,她實在是沒忍住。
“你這小孩,瞎說什麼!”她出現在徐笑之身後,扭住了她的耳朵。
“哎,媽,媽媽,疼,北山!”
“媽,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