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慕魚一怔,知道他問的是自己那塊紅魚傷疤,解釋道:“跟角色設定不符,就用遮瑕膏遮起來了。”
“別人幫你塗的?”
“不是,我自己塗的。”
路枕沉默著伸手,順著他的膝蓋撫上他大腿根,觸感滑得不像話,他抬起掌心一看,沾了滿手細碎的閃粉。
他眸色一沉:“那這些呢?”
“是......”喬慕魚略微停頓,故意將話頭一轉,“別人塗的。”
路枕蹙眉:“用手?”
喬慕魚挑眉:“不然呢。”
路枕覆在他大腿上的那隻手忽然加了點力度,指節淺淺陷進軟肉裡,低垂的眼睫也擋不住他那幽怨的目光:“我不喜歡別人碰你,特別是這裡。”
身前人卻按住他的手,輕輕笑了下。
“騙你的,這些都是我自己蹭上去的,妝娘忙得要死,哪顧得上給我抹這個,你是不知道,這化妝就跟打仗一樣,我感覺我這張臉就像一面牆,她就拿那個刷子歘歘歘在我臉上砌了一層又一層!說是不塗厚點怕會暈妝。”
喬慕魚嘰嘰喳喳地抱怨完,路枕忽然說:“已經暈開了。”
喬慕魚一愣,今天天冷,場館內暖氣力度一般,他沒怎麼出汗,還以為臉上的妝也就沒暈開多少。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有嗎?哪裡啊?”
“這裡。”
路枕直勾勾盯著他亮晶晶的嘴唇,低頭吻了下來。
溫軟的舌尖撩撥般掃過唇峰時,喬慕魚的第一反應是:靠,我的唇釉被吃了!
他抬手推路枕的胸膛:“別親,我的妝要花了!”
“那就再補。”
路枕才不管這個,伸手摟住喬慕魚的腰,朝他貼得更近了,深入掠奪他口腔內的呼吸。
戀人的氣息瞬間包裹了他,兩天半沒見,喬慕魚不得不承認他對此是思念又渴望的,一個吻就足以令他繳械投降,他抬手勾上路枕的肩頸,情不自禁地仰頭回應他。
休息室的門突然被人拉開,林九探頭看清裡面的景象後,捂著眼睛逃了:“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
“嘭”一聲門又關上。
喬慕魚把滾燙的臉埋在路枕頸間微微喘氣。
草,丟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