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玉川危險的眯起眸子。
道歉?
“道歉,能讓我郝玉川道歉的人還沒出生,至少面前這個畜生,不配。”
說著,一把拽過門,直接當著徐清雅的面關上了。
徐清雅有些意外的看著關上的門。
郝玉川?
剛剛的人竟然是郝玉川,她聽說過這家會所那個神秘的老闆,好像就叫郝玉川,只是——
為什麼郝玉川會和杜康認識?
杜康到底是什麼身份?真的只是個孤兒嗎?
於冬拉著她,“雅雅,我知道我的存在讓杜康不高興,可我真的沒想要插足你們,我只是看不過去伯母想要你和不喜歡的人過一輩子,我不知道這樣的想法哪裡錯了,或許,是我打擾了你的生活。”
說著於冬就要離開。
同時心裡也還在默唸,三、二——
“冬哥,你別管他們說什麼,我瞭解你的為人,你不是這樣的人。”
“走吧,他身邊既然有人,那我也不擔心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家,今晚上你也操了不少心。”
徐清雅的聲音響起,郝玉川站在門口,冷笑出聲。
這徐清雅還真是眼瞎到家了。
那於冬是什麼東西,這個圈子誰不知道,可偏偏這女人竟然寧可選擇於冬這樣的,也不選他家康子。
醫生看完,跟郝玉川交代了兩句。
“後半夜可能會發燒,記得給病人擦擦手腳,就用白酒就行,隔六個小時吃一回藥。”
醫生說完就要走。
郝玉川想到什麼,突然說了句,“對了,他之前做過肝移植,這藥沒事吧。”
醫生點頭,“放心吧,沒事,都是中藥,就是調理身體的。”
說完就離開了。
郝玉川送人離開,再回來的時候,看著床上躺著的杜康,他無奈笑著搖頭。
“我還真是欠你的!”
他打電話讓樓下前臺讓人送瓶白酒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