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心裡只想罵娘，這不是有病嗎？
可嘴上還得連連附和。
見李軒答應了，杜康也懶得再理會他，踹了地上的杜康一腳，挽著袖子，帶著寧瑩瑩離開。
“這邊不太安全，以後一個小姑娘大晚上的別往這邊來了。”杜康在手機上給立森發訊息，讓他查查李軒最近和什麼人接觸，順便查一下鼎盛的賬目最近有沒有走賬。
寧瑩瑩心不在焉的，她猶豫了許久，還是抓住了杜康的衣角。
“杜康，為什麼他叫你杜少爺？”
她看著杜康，說實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問。
她只覺得心口堵得慌。
杜康抿著唇，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正想要怎麼解釋，寧瑩瑩就低下頭，低聲說了句，“我以為我們是朋友了，是我逾越了嗎？”
她抬起小臉，臉上滿是淚水。
杜康嘆了口氣，“沒什麼，這人一向都是這樣，說話嘴賤，抱歉，我的確有些事在瞞著你們，不過現在不太方便說。”
寧瑩瑩聽完，垂下肩膀，心情複雜。
“我知道了，今晚的事我不會跟別人說。”說完寧瑩瑩就走到路邊，打了輛車就離開了。
杜康嘖了一聲，這一晚上還真是煩得慌。
他不該管徐清雅的事。
……
第二天，杜康來到公司，領了凡悟的資料就準備確定合作的方案。
凡悟在做醫藥試劑方面還是****的，他們想要拿這次的投資，還是有些難度。
不過，杜康還挺有興趣的。
畢竟這投資一旦談成了，對鼎盛可是有不小的好處。
趙川有些擔心，還想要跟杜康提醒兩句，卻被寧瑩瑩拉住了，她微不可查的搖搖頭，“杜康心裡有數。”
趙川有些詫異，要是放在往常，寧瑩瑩肯定第一個坐不住了。
“咋了，你倆吵架了？”趙川看看寧瑩瑩，又看向一旁的杜康。
寧瑩瑩搖搖頭，她只是覺得，杜康似乎和他們不是一類人，冷靜下來想想，杜康舉手投足間都透著矜貴。
老實說，剛開始的時候，她對杜康的確有些別的想法，只不過後來那股淡淡的疏離感讓她知道，這男人不是她能夠肖想的，所以就只當杜康是個朋友相處。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