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雅抬頭剛想說什麼,這就對上了杜康那如一潭死水的眸子。
那裡面不再有波動,不會生氣,也沒有半分吃醋的意思,只有一片冷靜,冷靜的讓她覺得心頭不舒服。
她猛地推開於冬。
可這麼一做,反倒多了幾分心虛。
本來沒什麼事,這下好了,解釋不清了。
“杜康,不是你看見的那樣,我和冬哥之間沒做什麼。”
徐清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解釋,或許是在看到他眼底的瞭然後,她總覺得杜康似乎誤會什麼了。
“是嗎?”
杜康淡然開口,語氣冷靜。
“是的,我和冬哥一直都沒有什麼,你不要想太多,冬哥這麼多年一直幫著我,我只是感激的和冬哥抱了下。”
她開口解釋,可說到這她猛地反應過來,為什麼自己要跟杜康解釋?
她擰著眉頭,有些不爽的抬起頭,“反正,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的,和你不一樣,至少冬哥做不到為了錢就和別的女人亂搞男女關係的事,杜康,你別一副抓姦的模樣。”
她不喜歡杜康這幅模樣,明明她什麼都沒做,憑什麼要這麼看著她。
杜康嗤笑一聲。
“徐清雅,你自己騙自己有意思嗎?”
“你敢說你對於冬沒有別的心思?你敢說我們離婚和於冬沒有什麼關係?還是你敢說你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
“你敢說,我都不敢聽。”
他語氣冷,說的話也直接,徐清雅氣的漲紅了臉。
“杜康!你何必把話說的這麼難聽!”
徐清雅坐不住了,她站起身就要指責杜康,可杜康卻沒給她這個機會。
“難聽嗎?更難聽的我還沒說呢。”
“你能夠接手泰華,能夠把泰華帶到今天這個地步,我不相信你真是個是非不分的蠢貨,既然選擇了於冬,那就別來我面前刷存在感,就當我三年餵了狗,那肝我割了也就割了,但徐清雅,如果再來一次,即便是你母親求我,我也不會點頭答應。”
“於冬到底心裡有沒有鬼,你們之間到底有沒有不乾不淨的關係,徐清雅,你自己知道就好。”
杜康懶得和她廢話,徐清雅一向如此,自以為是,以自我為中心。
他甚至開始懷疑,當初自己到底是為什麼奮不顧身的要為這樣的人捐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