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坐在桌邊，眯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得罪誰了——
他能得罪誰，有過節的不過就是李家、於冬和泰華。
李家沒這個狗膽。
泰華和於冬——
他眸子危險眯起，不知道想到什麼，深吸口氣又恢復淡定，或許，找個機會試探一下就知道了。
從包間出來後，他直接回了家。
第二天會議上，老黃真是劈頭蓋臉給他一頓罵。
“杜康，你是不是以為你在泰華幹過你就牛了？你就有本事了？”
“我告訴你，這次和凡悟的合作拿不下，你也別幹了，捲鋪蓋走人！”
老黃氣得不行，眼看著到手的肥肉要飛走了，誰能高興。
鬆了鬆領帶，他還在發洩不滿。
手上的資料拍著桌面，啪啪直響。
旁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馮婉想說什麼，但想到自己的工作——還是沒有膽子。
杜康站起身，語氣不悅。
“黃主管在這發洩有什麼用，還不如重新考慮一下投資比，讓利既然我們不想讓，那就在其他地方給凡悟好處。”
“還有，接下來的工作，我拒絕和陳文一起。”
他直接將話挑明瞭說。
黃主管和陳文都沒想到，不是，這小子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一組的人都低下頭，誰都不敢說話，那陳文可是老黃的‘親兒子’，被人這麼拒絕，老黃臉上也不太好看。
“胡鬧什麼，這工作還輪不到你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