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人注意到,這次是怎麼被發現的?算了,還是登報撤銷,就安排在這一期上,我去給黃主任說明一下,你去通知一下那篇造假的論文的原作者,叫什麼來著?”
“李鑫,華東紡織工學院的研究生,但已經畢業了。”
“那就通知學校,再讓學校通知學生,看他有什麼話說,如果到我們期刊出版,還有合理的解釋的話,那就不怪我們了。”
鍾安dian頭,說:“我從社裡走的時候,就讓人寄信出去了,現在應該到了。”
兩個人都沒把李鑫放在心上。期刊社就是期刊社,審查期刊,發表期刊,每期都有研究生、博士生寄信過來,但像是造假被抓的,最近兩年也就這麼一個。可以說,期刊社本身也是火大中。
當然,李鑫本人更是火大了。
他匆匆的趕到郵局,拿到了來自學校的電報,然後又在疑惑中等了一天,拿到快件。
這年月,學生都要從學校轉走組織檔案到單位,若是調換單位,通常也需要繼續轉走組織檔案,透過這個脈絡,普通人的人生軌跡也就被確定了。
李鑫從學校畢業以後,就分配到了中絲工作,學校收到了期刊社的信件,毫不猶豫的轉了信件,並且拍發了急電。
撕開快件,看到裡面的內容,原本還期待著是什麼好事的李鑫,頓時臉綠如油。
論文造假也許很普遍,被證實的論文造假就不是了。
而且,結果會很危險。
李鑫失魂落魄的回到宿舍,瞅著面前的兩頁信紙發呆。
造假!他當然是造假了,如信紙內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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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如信內所言,李鑫又看到了一絲微弱的希望,期刊主編要求得到他的解釋。
李鑫知道希望極其渺茫,因為僅僅信裡的內容就能夠說明一些東西了,加上李鑫自己知道,他確實是造假了,這就讓證明自己的“清白”顯的困難重重。
然而,希望再渺茫也要嘗試,李鑫是不甘心等死的。
只是,該怎麼做,李鑫自己也不知道。
“先寫一封回信?”李鑫這麼想著,拿起一隻筆,卻是一個字都落不下去。
要是寫錯了,可就變成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