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有願意說好話的媒體,而是說好話的媒體,都不會串聯起來,在這個時間點跑過來堵門啊。
楊銳覺得,既然如此,那就乾脆用另一種方式去處理好了。
克隆給人帶來的恐懼是非常大的,尤其是它的種種可能性,實在是太令人迷惑了。
普通人聽說克隆,或許還會思考一下利弊。
媒體聽到克隆,那簡直就是一場聖餐,非給你撕的血呼啦炸的,恨不得將細胞都給撕碎了,才能顯的出水平來。
尤其是預設了立場的記者們,甭管是查資料還是問人,總歸是能做出一堆堆的聳人聽聞的結局。再給好萊塢一段時間,各種借概念的片子也就該上市了。
所以,在楊銳看來,這種時候,講道理都是沒什麼用的。
當年蘇格蘭人做出多莉的時候,家都險些被媒體和環保主義者拆掉。
楊銳地處中國,沒有那麼多的破事兒,但是,來自世界各地的媒體記者和環保主義者,還是開始了他們嘗試與攻勢。
退縮還是抵抗呢?
退縮就召開釋出會,各種說明,各種解釋,各種委屈……風聲過了,興許就沒事了。
如果是在國外的話,不是牛到一定的程度,比如愛因斯坦的級別,那基本就只能退縮了。
蘇格蘭人就是選擇了退縮,其本人後來拿到的榮譽相對克隆羊的成功也是偏少,與世界各地不懷好意的白左們還是很有關係的。
但凡是掌握在某某基金會,某某委員會手裡的獎項,等閒都不會頒發給克隆羊,因為基金會和委員會的負責人,不希望自己被人指摘。
屈從於政治因素而枉顧公平,才是最普遍的世界。
而在國內,其實,如果不是牛到一定的程度,依舊只能退縮。
80年代的中國媒體界是最不自信的,或者說,為了爭取類似於歐美媒體界的權力,中國媒體界自信的過了頭。
對於沒有權力的個體,媒體的攻擊力兇悍如獒。
但是,牛到了一定程度,比如楊銳現在的水平,他就能選擇了。
楊銳也沒有完全的做好決定,不過,他早在決定做克隆羊的時候,就預料到善後不容樂觀,對此倒是有一定的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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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輛小車送出去的時候,為的不就是這種時候嗎?
楊銳的手在鍾隊長的肩膀上搭了一下,又送開來,笑道:“鍾隊長,現在的情況您是看到了,要麼咱們不管,坐視事態升級,您覺得結局會如何?”
鍾隊長瞬間就覺得汗要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