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立即有人說要上山去摘草藥。
黃秋蘭急了,她大聲說:“草藥根本不管用,還是趕緊送衛生所。”
她嘴上說說,沒有一點行動,頓時引起了不少村民們的憤怒,紛紛罵她有錢了不起,連以前救命的草藥都看不上。
還有人說黃秋蘭他們給陳智文治了這麼多天,燒到現在還沒退,衛生所的人簡直是庸醫,早晚害死人。
黃秋蘭被村民撕罵無力還擊,屋裡的男人再也忍不住衝了出來,大聲吼:“你們這是幹什麼?”
現場瞬間安靜下來。
大門走廊上站著一個個子高挺腸肥腦滿,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從,他就是陳紅梅的大伯,黃秋蘭的丈夫陳海水。
陳海水擰著眉,寒著臉,怒目瞪著陳紅梅。
“紅梅,你幹什麼啊!存心搗亂呀你!”
陳紅梅打量著陳海水。
這男人不管怎麼打扮,渾身都透著一股無賴般的土鱉味,就那些一夜之間暴富的暴發戶一樣,自以為高人一等。
“大伯,我還想問你們呢,住了這麼久,什麼時候搬家?”
陳紅梅不想廢話,直入主題。
沒錯,她今天回門主要目的是要替原主拿回她父母的房子。
什麼?陳紅梅在回門這天向她大伯要回房子?膽子肥啦!
眾人震詫,一雙雙質疑的眼睛看著陳紅梅。
陳海水氣得七竅生煙,嘴角抽搐不止,恨不得抽死陳紅梅。
可他還不糊塗,知道如今的陳紅梅已不是五年前那個能讓他們拿捏無助的孩子,硬來是不行。
“你這孩子今天怎麼回事,回來淨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