紡織廠某辦公室裡,陳寶珠和蘭姐吵起來。
“我都跟經理說得很清楚,我沒早退。”陳寶珠氣呼呼的說。
那架勢就是別人冤枉她。
蘭姐冷眼看,如同看小丑一樣看著陳寶珠。
“你當我是傻子,你這身裙子走到哪裡都是最顯眼的,要不要問一問大家?”
蘭姐的聲音比陳寶珠更大。
那一句‘你這身裙子子走到哪裡都是最顯眼的’,瞬間不再讓陳寶珠感到自豪。
她第一次感覺到這裙子給她帶來的麻煩,恨不得馬上換下來。
“蘭姐,你們都在陳紅梅和她的饅頭上,有誰會注意到,我不服,反正我不服。”
陳寶珠氣得臉漲得更紅,惱羞成怒的吼,“我知道你不滿我當組長,更不滿陳紅梅的離開,在你的心裡還是想著陳紅梅能回來。”
“陳寶珠,你別什麼都扯上陳紅梅,她現在做饅頭生意比在廠裡上班還賺錢,換成是我也不會來上班,你自己的問題別老往她身上推。”
不管陳寶珠的聲音有多大,蘭姐的聲音總比她更大,更囂張,一副官大壓一級的意思。
他們的辦公室就在車間的角落裡,這麼大聲,離辦公室較近的員工都聽到了。
“科長說得對,換成是我,有這麼好的生意,我也不來打工,自己當老闆。”
“就是,組長分明就是心裡有鬼,老拿陳紅梅當擋箭牌。”
他們都在說陳寶珠的裙了是如何顯眼,除非是眼瞎,不然會看到的。
正因為他們的話,陳寶珠還是被罰了,她更是把這筆帳算在陳紅梅的頭上。
陳紅梅急著趕做下午的饅頭,根本沒有時間等林素英想紙條是什麼時候寫的。
李冬兒看到陳陳紅梅只帶陳智文離,抱著林素英的大腿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