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梅,你想怎麼樣?這事我都說得很清楚,我真沒有,你下午也看到了,我叫建民去查。”
明明關著門,一副不想讓人聽到的意思,可是林素英的聲音卻很大。
躲在窗戶旁邊偷聽的黃春花嘴角上揚,從鼻孔裡輕哼了一聲,躡手躡腳的離開。
林素英一直注意著窗外,知道人離開了,大大的鬆了口氣。
“紅梅,娘知道你沒怪我,可我心裡過不了那個坎,我就想知道我什麼時候寫的?”林素英嘆氣的說。
陳紅梅湊過來,“會不會是你在當婦女主任時的?”
“應該是那時,可那時你只是個十幾歲的娃,不應該有扯上你呀?”
陳紅梅的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現在也才十九歲。
她根本不糾結這事,而是在關心另一事。
“娘,我大伯家以前有沒有養狗?我覺得智文怕狗有可能是……”
陳紅梅的話還沒有說話被打斷。
“沒有沒有,你大伯家從來沒養過。”林素英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她接著又說:“倒是你家,就是你爹孃和你妹妹還在世時養過一隻,後來那狗不見了,你妹妹哭得很傷心,我幫找過,記得很清楚。”
林素英描述了當時的情景。
陳紅梅是想,難道陳智文怕狗就是在那時起?
可那狗跟原主死去的妹妹有關。
陳紅梅想查,想試探陳智文,可她的生意越來越忙。
不用她去找紡織廠,人家食堂管理員自己找上門來,付壓金,交定金,一個星期送兩次。還有一些鎮上和隔壁村有錢人預定的。
壓根不用出門,自然有錢送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