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手鐲緊貼牆面,恨不能破牆而逃,“……有關程氏產品造假、偷漏稅的負面訊息,是姜父授意媒體做的。”
“姜父之所以對你下藥,囚禁你,是不想你捲入這場鬥爭。”
滑稽!
可笑!
荒謬!
千潯忍著痛,肺都要氣炸,“……好好好,這可真是好得很!機密檔案,是我洩露的,連姜父給我下藥,都是為我好!”
“要真的為我好,當初程衍帶我走的時候,他為什麼不攔著?!他為什麼顛顛地把我的行李打包,送到程衍那兒?!”
寒風呼嘯,大黑裹進小被子,弱弱開口,“……女人,別生氣,你要記得,這都是假的,只是任務,你不要太入戲。”
假的?
彎腰,撿起鞋子,粗暴砸向白玉手鐲,千潯笑得瘮人,“假的?我只知道,有人誣陷我洩露機密檔案,有人給我下藥囚禁我。”
“我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舉重錘,掄不死他丫的!”
咔噠。
鑰匙轉動,門鎖被開啟的聲響,千潯怒瞪白玉手鐲一眼,嘴唇翕動,飛身上床。
噠。
噠。
噠。
於床前站定,姜父眸光復雜,定定地望著自家昏迷的女兒,半晌,緩緩道,“桑桑,再睡幾天,等你醒過來後,爸爸會好好補償你的。”
轉身,姜父望著門口,冷漠開口,“陳醫生,進來吧。”
“嘎吱——”推門聲響起,接著是關門聲,隨即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還有問詢聲,“老爺,那個藥,還注射嗎?再注射的話,小姐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