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
夫妻……
三觀被震碎,老班捂著要爆炸的心臟,眼睛像是要跳出眼眶,死死戳向傅箏,“……你,你們……”
“老師,”千潯咧嘴笑,“上課鈴響了,我記得這節是您的課,您可不能遲到呀。”
“……”呆若木雞·老班。
“同學們,”講臺上,老班逼格仍在,嚴肅與溫情並存,“這是我給你們上的最後一節課了,下週一,你們就會被分到新的班級,我會想……”
“老師,我有話要說!”
唰!
唰!
唰!
無數道視線,齊齊戳向臉上寫著‘我要搞事情’的朱怡,只見朱怡小臉緊繃,慷慨陳詞,“老師,為了這次考試,我們大家都刻苦努力,都想憑藉自己的實力,進入好的班級,為自己博個好前程,可有的人,卻……”
唰!
手指千潯,朱怡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傅箏,雖然我們是同學,可我……卻不能包庇你,因為包庇你,就是對其他同學不公,你靠作弊取得好成績,進a班,你有了好的前途,可……”
砰!
新華大詞典,掉落朱怡腳邊,千潯聳肩,攤手,無辜本辜,“不好意思,手滑。”
“……”一口老血,憋在除傅錚外,在場所有人喉嚨眼兒。
手滑,你騙鬼呢?!
你手是有多滑,才能將堪比磚頭後的詞典,滑到距你四米遠的朱怡身上?!
手撐頭,千潯打著呵欠,“唔,作弊,這麼有損逼格的事,本寶寶才不屑做,再說了,憑本寶寶的聰明才智,需要靠作弊進a班?”
“……”老血破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