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
我會懷疑,
是不是我上輩子幹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兒,或者在男人堆裡沉沉浮浮,看破了紅塵,這輩子才對男人——
免疫。
灌下冰水,真透心涼,心飛揚,我走出餐廳,去寵物店買了點鳥食,晃晃悠悠回了家。
“大黑,吃飯了。”
對了。
我養了一隻鳥。
一直渾身漆黑,胖成球的鳥。
不知品種。
“快點吃,又沒鳥跟你搶。”
那雙圓滾滾的鳥眼惡狠狠瞪視我,恨不能把我身上戳出兩個洞來,彷彿跟我有血海深仇。
可,是你找上我的。
十歲,還是九歲的一天,大黑揮著自己的翅膀,狠扇我家窗戶,那架勢,好像是來尋仇的。
從此,它就賴上我了。
上輩子欠他的。
走進房間,跌入大床,我摸出手機,點開司徒著迷的校園劇。
帥哥,美女,小清新。
很好看。
男的也很帥,可——
提不起睡的興致。
算了。
丟掉手機,我閉上眼,等什麼時候想睡了,買只乾淨的鴨,現在,睡覺——
叮鈴鈴!
叮鈴鈴!
叮鈴鈴!
鈴聲炸響,千潯皺眉,撈過手機,接通——
“千潯,救命!”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