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純白色的絨被之中,溫熱的氣息,縈繞在她的身邊。
陸雲洲溫柔的,一次次的,讓她沉溺其中。
……
直到深夜,沈園中萬籟俱靜,只有淺淺的呼吸聲。
還有溫熱氣息交纏,窗外漸漸蒙上一層霧氣。
窗外是天寒地凍的大雪,屋內卻是滾熱的氣息,在夜色深深時分,才漸漸消了下去。
大雪紛飛的一整夜,沈園逐漸被白雪覆蓋,青蔥綠樹都被薄霧籠罩住。
主臥內,那面朝著花園湖水的落地窗被霧氣蒙上一層寒紗似的,室內溫度暖和,純白色的絨被被掀開一部分,昏沉沉的睡眠中,沈朝惜聽到了身旁的細微動靜。
所以在她早上睜眼的時候,沈朝惜看到了他脖頸處,那乾淨的襯衫也遮不住的春色。
不出意外,應該是她咬的。
沈朝惜:“……”
站在她面前,已經穿戴整齊的男人,在扣上袖口的時候,忽然。
回頭,陸雲洲就看到沈朝惜正看著他的脖頸處,有些怔住。
“怎麼?”
陸雲洲手裡的動作一頓。
他長得身材挺拔,穿著白色的襯衣,純黑色定製的西裝在他身上越顯他氣質矜貴清冷。
但他白色襯衣上面的扣子是解開的,能隱隱看見他脖頸瓷白細膩的面板,有曖昧的痕跡。
在看到沈朝惜的神色還有她落在他脖頸上的目光時,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看向沈朝惜,他清晨時分的聲音微醺般低啞好聽。
“朝朝害羞了。”陸雲洲斂住神色,淡聲問一句。
沈朝惜:“這不會影響到你今天的會議嗎。”
沈朝惜語氣平靜。
陸雲洲寵溺的淡聲:“嗯?”
“不影響。”
陸雲洲認真說著,他眼睛裡帶有溫柔的笑意,在跟她說話的時候。
他都是這樣放低了語氣的。
陸雲洲用一種很緩慢的語調說:“只是朝朝下次,可能得換個地方輕點咬。”
咬在脖頸處最顯眼的位置,經過一夜了還這麼明顯。
沈朝惜:“?”
沈朝惜挑著眉,剛要說為什麼,就又聽到陸雲洲的聲音,他笑看著她。